料到江白衣不會輕易妥協,分身將玉瓶從悠上朗的儲物袋拿出扔向江白衣:“這是惜翎留給分身的法器之一玉露瓶,有了它才能對付惜翎的神識。”
江白衣接過玉瓶把玩幾下問道:“這玉瓶比之太阿劍如何?”
見江白衣質疑,分身笑道:“呵呵,你莫要小看了這玉露瓶,這可是東華聖母賜下的法器,雖說不及太阿劍,可神妙無比,便是惜翎都未盡數掌握其奧妙。”
江白衣心中腹誹道:若是東華聖母賜下的法器那自然不一般,可既然這法器如此神妙,當年你們怎麼讓惜翎給困在畫中了,這分身從始至終所言也不知有幾分是真。
記下驅使玉露瓶的法決後,江白衣取出第三幅畫,兩人隨著紅芒閃爍,進入畫中。不到盞茶的功夫,兩人便又從畫中出來。江白衣左手持劍,右手持瓶,一臉愕然的看著變為空白的第三幅畫喃喃自語:“怎麼回事???”
原來兩人進去畫中世界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百丈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布滿怪異的符號,石碑前端坐一人,並非惜翎仙君卻是個紅衣白髮的女子,江白衣神情疑惑的看了眼分身,分身露出一副我也不知的神情。
見分身沒有先動手的意思,江白衣“嘖”了一聲持玉瓶正要出手時,那女子卻突然動了起來,只見她伸手從虛空抓出一物丟了過來,直直插入兩人身前,分身定睛一看竟是太阿劍!剛想開口詢問女子,女子卻突然消失在兩人眼前,隨後巨大的石碑突然開始碎裂剝落,砸向地面,空間不時出現黑色的裂縫,畫中世界莫名崩塌了。熟悉的紅芒開始閃動,江白衣一把將太阿劍握在手裡,隨後兩個人便被彈了出來。
“惜翎的記憶中沒有那個女子嗎?”
“沒有。”看著分身陰沉著臉,江白衣生怕他遷怒自己,卻發現分身突然大笑起來,這斯不會是瘋了吧,順著分身目光抬頭看去,符不見了!
“困了我這麼久終於,終於...哈哈哈,以後我便是惜翎本尊。”
“....難道”江白衣看向手中的太阿劍,只見劍身熒光流轉,神異不凡。
“這麼快便猜到了,不錯正如你所想。”
“傳聞古語大師將惡鬼溶於劍中,死在劍下之人連神識都會吞滅,竟是真的?可惜翎不是此劍的主人麼。”
“惡鬼可不是溶在劍裡了,而是封在劍裡。”
江白衣吃驚道:“難道那惡鬼還未死?”
“惡鬼的來歷我不清楚,倒是惜翎能從眾天才中脫穎而出,就是借的惡鬼力量,現在想來當初他自以為掌控了此劍,那場大戰怕也是惡鬼有意為之,讓惜翎落得身形俱滅的下場,然後引誘惜翎神識寄於劍中,恐怕已經被吃掉了。”
“那紅衣女子難道就是惡鬼?可為何要將劍給我們?”
“是不是都與我無關了,既然她無意與我為敵,倒也好,這劍如何處置由你決定,我要離開此處。”說完分身單手掐訣,從悠上朗軀體中退了出來,輕點幾下玉露瓶,吐出一具肉身來,隨後遁入肉身便要離開。
江白衣忙上前探查悠上朗情況隨後說道:“等等!你答應我的事!”
“法器已經在你手中了,廳中的白玉劍其實是太阿劍的劍鞘幻化而來。如何啟動你去往廳中自然會知曉,這小子過半個時辰自然會醒。”說完手在空中一拂,房間牆壁便出現一道洞口,分身隨即踏入離開。
江白衣原想分身會以此要挾,沒想到竟情誼告知自己方法,留的後手也沒能用到。若是對方真動別的心思,恐怕.....直到分身消失以後,才鬆了口氣。分身開啟的應該是離開第三山的密道,可現在如何回到正廳呢?像是回應江白衣所想,太阿劍青光流轉,整個房間也開始模糊起來,江白衣被青光籠罩,待青光消散,人已回到大廳之中,霎時劍身青光更甚,白玉臺上伸出四條鎖鏈向著太阿劍湧去,太阿劍已經脫離江白衣手中,竟自行與鎖鏈纏鬥起來,久持不下白玉臺又衍生出無數鎖鏈,一聲劍鳴後,太阿劍青光大減直直墜落地面。隨後臺上的白玉劍化作劍匣將太阿劍收了進去。
廳中隨著劍匣歸位後,隱隱有巨大的圓環以劍匣為中心蕩漾開來,江白衣發現觸之無礙後上前觸控了一下劍匣,碰到的瞬間腦中突然浮現整個第三山的影像,一草一木如同在自己掌控之中。靜神探查下,發現除了即將離開的分身,有幾個人影在山底某處,略微感知後發現除了青月兒和瓜山兩人還有兩人在同一個地方。
“這兩人是如何進九華山的?先前的三人,現在又有兩人,這次九華山還真是熱鬧。”江白衣早就將所有取得令牌之人的樣貌記在腦中,只需一眼便發現三人從未見過。
半個時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