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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很快就結束了。
“晚晚,你身體還沒好,怎就跑出來了,還與那使臣眉來眼去的。朕看著著實眼煩,他明顯就是有目的的。你要小心,不可與他深交啊。”剛出行宮,她便被宋輝邠給纏住了。
“陛下,您在那裡,花天酒地陪著櫻妃的時候又可曾想過我?”她在他懷裡掙脫出來,背對著他。
“你這是吃味了?”他噙笑看著她。
切,吃什麼味想多了吧。
“臣妾沒有。”她的聲音有些厚重起來,像極了鼓起的女生。
“小傻瓜,‘’他劃劃白甄晚的鼻尖。“分明就是。你心思單純,沒看出那個使者的心思,他希望朕跟她坐一起。而他也知道朕不方便拒絕。就想著來挑撥咱們之間的關係。”
“你不會生氣吧。”他的大掌貼著她冰涼的小臉。
“不會,但皇上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白甄晚有些牴觸他的觸控,拍下他的手抬頭看著他。
宋輝邠啞然,“什麼事情跟朕直接說就好。朕一定會答應你朕力所能及的事。”
“我想要成為你最寵愛的妃子,我不准你對別的女人好。只能對我一個人這麼好。而且…”
“而且什麼。”他一把抱住白甄晚,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可還沒埋到,便被她那柔軟白皙的手給推開來。
“而且不準做這麼過分的動作。”
“這…也算?過分?”他有點被噎著了。
“晚晚,你不讓我找別的女人,可我是男人啊,怎麼可能熬的住。”聲音有點沙啞。
呸,真是個色胚,見誰都發情。
“那就這樣,一週一次,必須喝完酒再做。不然…我會害羞。”白甄晚的臉說著說著就紅了起來。
“如此,甚好!”宋輝邠臉上透著一種陰謀得逞的樣子,看上去好不狡猾。
“好了,臣妾先進去了。”她立馬轉身就走,沒給宋輝邠留反應的時間。
白甄晚在馬車前看到了小柱子,但她什麼也沒說。沒什麼好解釋的不是嗎。自己的事也沒必要都告訴他。
回到宮,宋玉宸早已睡下了。他們也就各自回去休息。除了值夜的小柱子。
他這次,特地找準時機,等到白甄晚睡著以後,他便可以自己溜到去另外一個通道里看看。
良久,微弱的呼吸聲傳出,小柱子拿出刀片把門口的插銷
給撬掉了。他放了個迷煙給白甄晚,讓她睡得更熟。自己把那個暗道給開了仔細觀察起來。
火摺子不夠亮只能湊近觀看,從土牆上鋪著的青石磚磨損度來看,像是挖好有個一年半載了。怎麼會,他從來都不知道…
小柱子繼續走著,將上一個問題深深的埋在了心裡。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反正手裡的火摺子已經消耗了四分之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