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丈夫長得其貌不揚,能力也沒多少,可這心鬼精靈著呢!跟他生活幾年的金賽賽深有體會。
武大不樂意了,再次說道;
“真的,比金子還真!
你到是關於誰的?”
武大結尾還照常留了個鉤子,這也是他說話的方式。
金賽賽最瞧不得那這幅德行,直接一個轉身;“愛誰誰!和老孃沒有半個大子兒的關係。”
武大急了,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對著妻子背影喊道;“何發的,是關於何發的,那廝倒大黴了。”
“哎喲!…”
武大腦袋瞬間捱了一雞毛撣子,疼得其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娘子為何打我?”他可憐巴巴抬頭問。
“打得你該!
瞎叫嚷什麼,生怕街坊四鄰聽不見是不?”金賽賽雙手叉腰柳眉倒豎。
接著繼續說;“跟我過來。”
說完,直接就是一個轉身,朝店裡側櫃檯那邊走去。
武大揉著起包的額頭,委屈巴巴跟了上去。
沒天理,自己找誰惹誰了,無端捱了一雞毛撣子.......
一盞茶後,金賽賽皺眉對和自己講述一便事情經過的丈夫問道;“照你這麼說來,何大哥確實有可能和王老摳一樣。”
“何大哥,就知道何大哥,到底你是誰的渾家?”
武大心裡不樂意了。
不過他不敢大聲說,只敢低頭自己嘟囔兩句。
金賽賽耳朵動了動,遂不滿道;“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武大訕笑。
一個上午,金賽賽都變得有些奄奄的,連客人上門,她都不似往常那般活剝明媚,反而有一搭沒一搭,眼底都是不耐之色。
武大一邊幹活,一邊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心中既酸澀,又有一股無名的怒火不斷升騰。
“何發.......”
在妻子不注意的時候,武大轉身低頭捏著簸籮裡的炊餅,從牙根擠出這麼這兩個字來。
……
巳時剛過,被黃袍車伕拉了半個多時辰的何發,終於趕到了股票交易所前方大廣場路邊。
打眼望去,無票交易所廣場上人流並不如他預想的那般人流如織,一個一個拿著盧氏洋行的股票到視窗兌付,他心中就是一個咯噔~
看了眼汗流浹背,不斷用毛巾擦拭汗漬的黃包車伕,何發迅速開啟手中匣子,從其中一把抓住一枚銀元,直接放到身下的座椅上,急促丟下句;
“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