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走廊那幅精緻的畫像,這裡最起碼有上百幅之多,一個紅木架上擺放著各種顏料,不過都已經風乾了。
來回轉了一圈,寒涵拿起一根沒有拆封的畫筆打量了起來。
畫筆製造的很精緻,上面還有製造日期以及製造者的名字。
密室中央則是一個木桌,木桌之上一塊骨質的畫盤,以及一個類似碗的東西。
來到桌子旁,寒涵開啟抽屜從裡面找到了一個筆記本。
牛皮封的,翻開便是書本潮溼的那種味道。
見狀慕芊雪她們也圍了上來。
這是一本日記,字型很漂亮每個單詞都非常工整。
“1775年8月7日,露娜今天真是美極了,將她壓在身下……”
“變態!”慕芊雪罵了一句然後給寒涵後腦勺來了一下。
“咳咳!”
緩解了一下尷尬,寒涵直接從中間翻開。
“1776年12月3日,今天有士兵告訴我,露娜跟管家有染,我不相信我們是那麼的相愛,我們可以為彼此付出一切,露娜不可能…”
“1776年12月18日,我在處理叛變,但是我計程車兵告訴我管家進了我的房間,哪裡有我的妻子。
所以我不顧一切趕了回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床鋪,躺了一位陌生又熟悉的人,於是我拔出了腰間國王賜予我們家族的佩劍……”
“1776年12月21日,巫師告訴我有一個儀式,他說這樣我跟她就能彼此相伴,永遠在一起了,露娜的面板真是柔滑呢!柔滑的指尖都不願意從她身體上離開……”
筆記附帶的還有一個極其複雜的圓形法陣。
一陣陰風襲來,寒涵眼神一寒一道金光閃過,密室傳出一聲輕微的碰撞聲。
日記中寫到,需要用一百三十三個人來祭祀,這樣公爵與他愛妻就會永遠在一起,不論是誰也沒辦法讓他們分離。
至此大量的奴隸被運送過來被公爵送到了陣法中心進行祭祀。
“1777年2月2日,我的離開導致戰爭失利,下個月我的一切就會消失,不過沒關係,還差兩個我就要成功了,有露娜陪著我,這一切都不重要……”
筆記有些凌亂,結尾也有一筆很長的拖尾。
“下賤!”一拍桌子,寒涵罵了一句。
“渣女簡直跟渣男一樣可惡,我覺得這個公爵做的很對!”咬著銀牙慕芊雪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
“不過,這做法也實在有些血腥暴力了,芊雪,出去別忘了把那副畫丟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度假它不香了。”
緊了緊衣服,劉雨涵感覺周圍畫像的人好像都在看自己一樣。
“那個,芸芸可以……”
“小孩子要聽話,有些東西看了對小朋友會有不好的影響的!”
“吖!”捏了捏小裙子,芸芸一臉的不開心。
又轉了一圈,除了油畫就沒有了其他東西,一眾人都挺好奇的那一百三十三個人去哪了。
祭壇法陣又是什麼,筆記中都沒有提到,到最後這位公爵有沒有將最後兩個人補齊,也沒有記載。
到二月二日日記就啞然而止。
除了一些油畫以及畫畫用的工具之外密室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
時間的長河下,總是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從下面離開,幾人並沒有好奇岔路口是通向哪裡。
直到大家都休息,黑暗中一道身影瞧瞧從臥室出來,重新回到了那個密室。
來到那個放畫筆的架子,寒涵用力轉動了一下,轟隆一聲一道石門慢慢出現。
緊接著石門鬆動,慢慢轉開,寒涵皺著眉看著門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