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沒有辦法,她現在做的只能是悉聽尊便。
不然此刻惹怒了凌司呈,她的孩子也會受到牽連的。
他竟然為了那個姓柳的,搞出這種大動作。
李如卉以為舊情可以讓他網開一面,沒想到絲毫沒有用處。
她弱弱地起身,想要去收拾東西離開。
樓上傳來一聲尖利的聲音,黃媽著急地來到樓梯口對著下面大廳叫喊:“少爺,不好了,蘇小姐她咬舌自盡了!”
凌司呈一聽到是關於蘇歡的么蛾子,頭就發疼。
他沒好氣地扶住額頭,“咬舌了就送醫院,再通知她的家人,來叫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醫生。”
他一點也不關心她的死活,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咎由自取。
李如卉聽到樓上的動靜,連忙邀功,“少爺,在我走之前我想去處理好這件事情,黃媽她沒有經驗,我正好可以教教她。”
凌司呈心煩不已,懶得聽她絮絮叨叨,擺擺手示意她去。
“好的,少爺,那我就去了。”說完,她急匆匆地跑上樓。
正好利用送蘇小姐去醫院的空檔,跟凌老爺提提這事。
這些後生冷漠無情,凌老爺總要顧及一點舊情吧。
只要凌老爺鬆口,她就可以繼續留在凌家了,她才不想回農村去跟她那個酒鬼老公過日子。
凌司呈不想再摻和關於蘇歡的事情,回到臥室鎖上門,蒙上被子好好睡一覺。
可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柳禾的一顰一笑。
他不知道未來該往哪裡走,因為他計劃的未來全都有她的存在。
僅僅是從她口中聽到她愛上唐書言這句話,整個人像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難受。
可是當初柳禾比他承受的是一百倍苦楚心酸。
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了吧。
寧安市。
柳禾拿著水壺在陽臺澆花,她目視前方,開始走神。
漸漸地,水從花盆裡溢位來流了一地。
宋心航走過來的時候,踩到水摔了一跤,疼得齜牙咧嘴。
柳禾這才回過神來,放下水壺,連忙將她扶到沙發上坐著。
“真是對不起啊,我沒注意到水漫出來了。”
宋心航捂住尾椎骨,無奈地哭訴:“花沒被你淹死,我差點要被你弄摔死了,我死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