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呈來到醫院的這層樓,走進繆文柬所在的病房裡面,順手將門關上。
在場的小護士們犯花痴似的瞪大眼睛看著他走進去。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西海市首富凌司呈啊!今天見到活人了,他真人比媒體拍的影片裡面更加高大帥氣。
繆文柬看到來人是凌司呈以後,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演戲。
“司呈,我好難受啊,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白白沒有了,你一定不能放過柳禾,還有她的那個姦夫唐書言!”
凌司呈對這事似乎不為所動,他拖過來一張椅子坐下,沉靜地看著她。
他這如鷹般犀利的眼神,盯得她心虛不已,“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今天太醜太憔悴了?”
她不自信地摸著自己的臉,心裡惴惴不安。
他輕嘆一聲,冷淡發問:“說吧,你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什麼?司呈,你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懂。”她害怕得心臟快要跳出來,手指用力抓緊被單,以此來保持鎮定。
“還跟我裝傻是吧,我可沒那麼多耐心跟你耗,我現在來就是要跟你說清楚的,以後我倆的關係,僅限於上下屬。”
說完,他拍拍褲子,起身便要走,那動作像是在拍走她這隻可憐的拖油瓶。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抱緊他的腰身,梨花帶雨,“司呈,你不要離開我!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了?我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啊,難道你不記得那晚上我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震怒地吼一句:“鬆手,別碰我!”
他是真的很討厭除了柳禾以外的人碰自己。
繆文柬訕訕地將手鬆開,仍然不甘心,“司呈,你就這麼狠心拋棄我嗎?你看在我為你懷過一個孩子的份上,不要離開我!”
“孩子?我都沒有與你有過夫妻之實,哪裡來的孩子?你不會以為我那晚上真的人事不省了吧?”
公司酒會那天晚上,繆文柬自以為用那點小伎倆就能把凌司呈迷暈。
殊不知,他這隻老狐狸根本就沒喝裝迷藥的那杯酒,而是故意裝昏迷,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醒來後,繆文柬果然哭哭啼啼地裝柔弱要求負責。
而那段時間,碰巧凌德權正在強力撮合他跟柳禾圓房,他一時起了叛逆之心,將計就計,將她當作一顆用來忤逆老爺子的棋子使用。
繆文柬渾身顫抖不止,原來他一直都是裝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她演戲。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應該是跟你在藍海公寓約會的那個男人的,他叫鄧聞進,一個娛樂圈的小男模,我說對了嗎?”
“不!不是!”她發瘋似地搖頭,還想狡辯三分:“這一定是柳禾為了報復我,所以才跟你亂講的對不對?我沒有和任何男人在那裡約會過!”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卻還是不肯認賬。
凌司呈陰冷一笑,“你不知道吧,藍海公寓裡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隱形攝像頭,柳禾進去第二天就發現了,而你,到現在都還是糊塗的,我又怎麼會讓你這種蠢蛋懷上我的孩子呢?”
“所以,所以你一直以來都是將我當作一顆棋子在使用。”
“恭喜,你變得聰明一些了,但是你這顆棋子我現在用不到了,大家好聚好散。”
“不,不可能,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實在是無法接受自己被他當成小丑表演一般觀看了那麼久。
她焦急地扯住他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司呈,你別這樣,我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