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連忙將眼睛捂住,驚慌地支支吾吾:“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只是想來拿我的包包而已,那天我忘記帶走了,就放在樓上的一個換衣間裡面的。”
她這是撞到了繆文柬的出軌現場嗎?
很明顯是的,繆文柬趁著凌司呈不在這裡的時候,跟別的男人搞上了。
真是可憐凌司呈的一片痴心了。
繆文柬害怕地瞪大雙眼,身子抖得像篩糠一般,心虛不已。
她以為那次以後,柳禾不會再來這裡了,趁機遣送走兩個傭人,他們才敢這麼放肆的。
要是柳禾這個賤人把這事告訴凌司呈以後該怎麼辦?
那她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都毀了。
她不想再過回以前那種窮日子,她真的窮怕了。
家裡的大人重男輕女,從小就不讓她吃飽飯,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封建的村子裡去了。
見繆文柬不答話,柳禾以為她同意了,走進來上樓,路過她身邊的時候。
繆文柬伸手一把抓住柳禾的頭髮,語氣兇狠:“你到這裡來幹嘛?故意想搞我是吧?你想把這事情告訴凌司呈對不對!”
“放開我!你以為你是明星嗎?我事事都要關注你。”柳禾被她扯得頭皮發疼,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她其實根本不在意繆文柬和誰在一起,和誰偷情,她只關心自己今天能不能順利地出去。
繆文柬當然不信她的說辭,就認定了她一定巴不得讓自己從高壇跌落。
“你少在這裡口是心非了,誰不知道你對凌司呈一往情深,你恨我很久了吧?一定巴不得凌司呈厭棄我,跟你好好在一起。”
“你少在這裡發瘋了,也就是你把凌司呈當個香餑餑,老孃可不稀罕這種渣男,你倆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佳人!”
繆文柬被她的伶牙俐齒氣得幾乎發瘋,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幾分。
柳禾此時也不讓著她了,抬手一巴掌就往繆文柬的臉上扇去。
捱了一巴掌的繆文柬眼冒金星,腳跟不穩,差點摔下樓去。
她連忙用手撐住扶手,恨恨地望著柳禾,今天一定不能讓這個賤女人出去通風報信。
柳禾長吐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髮,“今天我不想跟你鬧事,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麻煩你別擋我的路!”
很重要的事?她的意思是,她要去將這件事情和凌司呈說?
繆文柬瘋了般張牙舞爪地朝她撲去,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今天我跟你同歸於盡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柳禾鉗住她的雙手,煩躁不已,這女人瘋起來還真的跟魔鬼一樣可怖。
“你在激動什麼?我都說了,我對你們的事情一點不感興趣,你為什麼那麼緊張?是不是這個孩子是剛剛那個男人的?”
她只想說出這句話來氣氣繆文柬,沒想到一語中的。
繆文柬臉色煞白,如果柳禾今天真的把這事說出去,以凌司呈的多疑還有凌昭昭的刻薄,一定會要去做DNA檢測去查這個孩子的血緣。
到時候,要整她的人就不光是凌司呈了,還要再加一個凌昭昭。
她不敢想象東窗事發的後果,這兩兄妹折磨人的手段不一般,那個時候她還不如死了。
不行,這個孩子不能再留了。
眼下的情況,只能棄車保帥了。
對不起了,我可憐的孩子,都是柳禾這個賤女人害你的,你要索就去索她的命吧。
繆文柬咬咬牙,將眼睛閉上,一不做,二不休,朝樓下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