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禾哭累了,倚靠在床頭上休息,幾個傭人抬進來一桌吃食,畢恭畢敬:“夫人,您還是吃點東西吧。”
她懶得抬眼,曾幾何時這些傭人這麼伺候過她,一定是凌司呈吩咐的,他就是想慢慢折磨她,把她捧上天又狠狠摔下來。
“拿出去,我不吃。”她懶懶地躺下,轉過身子。
傭人們面面相覷,拗不過她,只好將東西原路返回。
她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一隻溫暖的大手搭上她的肩。
“別碰我!”她驚得一聲彈坐起來,被兩個猥瑣男嚇到以後,至今仍有餘悸。
凌司將床頭的檯燈開啟,輕皺眉心問:“你為什麼不吃飯?”
“與你無關。”
“起來換衣服,我帶你去吃飯。”他自作主張掀開她的被子,無比強勢。
柳禾坐在床上不願意動彈,她實在沒心情跟他吃什麼飯,誰知道他心裡又在打什麼主意呢?萬一把她騙出去,像昨天一樣找人來凌辱她...
“我不去!”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動身,我就親自來給你穿。”凌司呈從衣櫃裡拿出一條黑色小禮裙對著她威脅道。
她心如死灰,不想理會一點。
凌司呈看到她這淡漠的態度,瞬間來氣了,“一...二...三!”
他數完就直接上前用手拉扯她的上衣,剛扯過肋骨線,露出一點點雪白的圓弧輪廓。
“等等!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和你去吃飯?”她還是怕了,連忙擋住他正在進攻的手。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不想你餓死在這裡,晦氣。”
她思索一秒,脫口而出:“既然你那麼想讓我和你去吃飯,那你就付錢吧,我要出場費。”既然搞不了外面的錢,就搞家裡的錢。
又是這該死的出場費,凌司呈聽得頭都大了,直接從上衣口袋摸出黑卡二號甩給她。
“卡給你,你想怎麼用怎麼用。”
柳禾看到黑卡的瞬間,被上面的鑲嵌的一顆顆黑鑽閃得睜不開眼睛,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卡嗎,她這個卑微的豪門太太到現在才開眼界。
她忍住波動的情緒,嚥了口唾沫,“不行!我只拿我該拿的,不受嗟來之食。”
“好一個不受嗟來之食,你非要跟我分那麼清楚是吧?”凌司呈眉宇之間醞釀著怒火,就等待一個時機就全部傾瀉而出。
“那當然了,你斷了我的生意,我向你索要出場費,一點也不過分。”
“好啊。”他迅速彎腰伸手按住她的頭,在她唇瓣映上深深一吻,眼神迷濛地問:“這樣要多少錢?”
她眼睛微瞪,回味著剛才溫熱綿軟的觸感,呼吸急促,但還是強裝鎮定回:“2萬。”
“那這樣呢?”他輕輕將手覆上她雪白的脖子,慢慢往圓潤上游走。
“3萬...”她的聲音微微顫動,儘量不讓自己亂了分寸。
聽到報價,凌司呈的膽子更大了,直接賭氣一般掀開她的衣服,提高音量:“那這樣呢!”
她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大聲回答:“10萬!”
“我們之間這樣只能作為交易了嗎?”凌司呈的動作停下來,眼神裡流露出絲絲酸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