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鎮長凱利，和他的幾十位支持者們，對白曉文很牴觸甚至厭惡，但他們並沒有辦法將白曉文驅逐出去。
因為他們沒有得到民兵隊的支援。
由此可以看出，烏圖鎮其實真正的實權人物，其實是赫爾巴特，只不過這位老人自己都沒有注意這一點。
當然這麼說也不準確。赫爾巴特的影響力，來源於他訓練出來的烏圖鎮民兵部隊，而這些民兵部隊是仰慕赫爾巴特的人品聲望，才聽從他的命令。
如果赫爾巴特倒行逆施，發生和民兵部隊的價值觀嚴重背離的事情，這些人也會棄他而去。
……
烏圖鎮民兵訓練場。
“聽說赫里斯託斯大人，是從另一個次元降臨到這裡的？”
“是的。”
“那您原來所處的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赫爾巴特問道。
白曉文想了想：“同樣是一個看重力量的世界，不過並不像這個世界那麼兇險，沒有那麼多惡魔。”
停頓了一下，白曉文說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把你們帶到我的世界去，脫離現在的生活。”
赫爾巴特搖頭說道：“不行的。以前也有其他世界的外來者嘗試過，但都失敗了。據說是因為我們的特殊體質，無法透過位面世界的壁障。”
【還有這種說法？】
白曉文眼眸微微一凝：“能否讓我試一試？這需要你心甘情願地加入我的麾下。”
赫爾巴特其實也並不是非常確定。
他說道：“我老啦，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烏圖鎮，不想離開……你問問他們幾個，看看有沒有想去的，可以協助你做這個試驗。”
黑暗紀元的人類，都對這個世界相當厭倦，赫爾巴特只是一個例外。
白曉文稍稍詢問，就有一名民兵站出來，願意做試驗者。
白曉文嘗試支付靈晶，將這個民兵傳送到自己的領地，成為領地一員。
不過在此過程中，靈界規則卻是傳來提示：
“檢測到目標生物體內有惡魔之血，蘊含濃重的混亂氣息。”
“你需要額外支付500顆靈晶，清除目標體內的混亂氣息，才能完成招募。”
“警告：清除混亂氣息會導致目標生物的實力大幅下降！”
“是否同意？”
白曉文一陣無言，只能選擇了否。
正常來說，招募一個17級精英，只需要花費170顆靈晶。
結果黑暗紀元的人類，要花費額外500靈晶才能招募，總計670靈晶，幾乎是四倍價格。
如果僅僅是這一點倒也罷了。招募之後的實力大幅下降，才真的要命，看靈界規則的這種描述方式，恐怕不僅僅是下降一個模板那麼簡單。
那麼問題又來了。
既然“混亂氣息”這樣棘手，需要花費昂貴的代價才能清除，那麼蒙川是如何招募那麼多惡魔軍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