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謝謝。”白曉文淡淡說道，不過臉上並沒有什麼笑容。
當初鄭姐牽頭，和白曉文簽訂的合約，明確規定了白曉文一旦開始直播，就可以申請置頂推薦位——覺醒者直播分類的置頂推薦位有整整十個呢，只要肯協調，不存在擠不出推薦位的情況。
傅秋說的只是套話而已，真正的意思是什麼，白曉文自然懂。他甚至腦補了一段對話：
——就算你再帥，再有氣質，直播再好看，那又怎麼樣？我平臺管理層不給你推薦，你就沒人氣。
——平臺管理層了不起啊？
——對，平臺管理層就是這麼吊。（再BB就封你直播間！）
傅秋微笑道：“白曉文同學，我對你是寄予厚望的。這次其實應該是梁經理和你聯絡，但這樣無法顯示出我和平臺的誠意，所以我就親自聯絡你了。希望你能明白。”
“我當然明白。”白曉文偏了偏頭。
“那週六晚上八點……”
“不去。”白曉文直截了當地說道。
“……”傅秋被懟的沉默了一下，隨後勉強笑道，“白曉文同學，這樣不給面子可不好哦。”
“不給。”
“……為什麼？”
“表面的理由是，我不太喜歡被人當成傻子，尤其是被女人當傻子，”白曉文慢悠悠地說道，“至於深層的理由……算了，表面理由就夠用了。傅……副總，再見，祝你心情愉快！”
傅秋還要再說話，卻聽到叮咚一聲，通話終止。
寬敞的酒店包房中，傅秋搖搖頭，將手機丟在了桌上：“真是不可理喻，膨脹到了極點。”
一身西裝的傅鴻走了過來：“我早就說過，這種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的方式，不一定適合所有人。”
傅秋：“我本以為，有能耐拿到英雄職業的人，至少會成熟一點的。還跟我扯什麼表層理由深層理由，我看純粹是自尊心過剩。這樣一拍兩散，對他有什麼好處？”
“白曉文已經是英雄職業4級了吧？”傅鴻突然轉移了話題，感慨地說道，“躥升的真快。”
傅秋冷笑：“那又怎麼樣，跟凌峰比起來他毫無價值！”
“又說這種不著邊際的氣話了，難道英雄職業一定要參加聯賽，才有價值？”
傅鴻搖頭，“闖蕩荒野區和靈界，同樣是覺醒者的價值所在。更何況，公會建立了白曉文的資料檔，經過研究之後，發現他未必不能打聯賽，只是和坦克型的英雄職業凌峰相比有差距而已。但是，近幾年內，靜海市又有幾個凌峰？”
頓了頓，傅鴻又說道：“而他還有製作完美級藥劑的天賦，這就有點恐怖了。”
傅秋瞥了傅鴻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你還不懂嗎，我的好姐姐？”傅鴻呵呵一笑，“這種天才，別說自尊心過剩了，就算是狂妄一點又如何？他有這份本錢。”
“你還想招攬他？”傅秋冷冰冰地說，“恐怕他不會同意。”
“是啊，他不會同意的，”傅鴻有點小惆悵，“畢竟李北海搭上了一個獨生女兒啊。這隻猩猩，還真是吃一塹長一智。當初凌峰就是被姐姐你的魅力勾過來的……”
“閉嘴，再說我抽你。”
傅鴻識相地閉嘴，想了想又笑道：“姐，我倒是有個主意……”
……
陶然居。
李淑儀摘下虛擬頭盔，小臉上紅撲撲的，顯得很高興。
“曉文，我上白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