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
……
就在白燕妮要撥第五遍的時候，服務員說道：“白女士，請稍等一下。”
“怎麼？”白燕妮心情惡劣，有點氣急敗壞。
“這裡還有第二張字條，白曉文先生說過，如果您在看到第一張字條之後不滿意的話，就把第二張字條交給您。”服務員又遞過去一張留言紙條。
白燕妮有點狐疑地盯了服務員一眼，接過留言紙條，展開一看，頓時怔住了。
半晌，白燕妮才喃喃說道：“原來他……都知道了？”
服務員剛要走，忽然白燕妮叫住了他。
“等等，”白燕妮盯著服務員有點發青的臉和黑眼圈說道，“你不是這家店的服務員吧，你到底是誰？”
服務員扭了扭領結，齜牙一笑，露出了兩顆標誌性的獠牙。
“吸……吸血鬼？”白燕妮本能地後退了一步。生活在靈能時代，即便是普通人，對吸血鬼、狼人、妖魔等等生物，也並不陌生。
那隻吸血鬼服務員嘿嘿笑了：“別害怕，美女……我的任務完成了已經。他奶奶的，漢語學真的難。”
白燕妮眼睜睜地看著吸血鬼服務員扯下制服和領結，以超乎尋常的敏捷，三兩步溜出了餐廳，隨後消失在門外。
……
KTV中，白曉文左右兩邊各自坐著一排青蔥少女小迷妹，此時其中一個妹子正對著白曉文深情款款地唱情歌，周圍不時響起了一陣起鬨的聲音。
鄭姐的手機都放在包裡，她想看看時間，就拿過了白曉文的手機。
“咦，你這邊有這麼多未接來電，這個白燕妮是誰啊？找你有急事？”
白曉文揮手笑道：“沒什麼，不必理會。”
“你該不會跟她……”鄭姐露出了猜疑的表情。
白曉文汗了一個，趕緊說道：“鄭姐你別誤會，我會演技太好，心機太重的女孩不感興趣，淑儀也不會容忍這種女孩的。”
“哦。”
鄭姐哦了一聲。
迷妹一曲唱完，白曉文帶頭鼓掌，隨後告了個罪，起身去洗手間。
在KTV的包廂之外，白曉文見到了基茨，也就是在料理店假扮服務生遞送紙條的那個吸血鬼。
聽完基茨的描述，白曉文微微皺眉。
“老大，怎麼了？”
“沒什麼。我一開始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很重，但是聽你描述她的反應，和我預想中的又不太像，尤其是連續撥號五六次，這樣的舉動，並不像一個心機重的女人。莫非她接近我，只是為了錢，並沒有其他人的指使？”
基茨齜牙一笑：“老大是打算上了嗎？”
“去，我沒這想法，”白曉文搖頭，“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必須多留一個心眼。這個白燕妮，不管心機如何，她詐傷是確鑿無疑的，宜遠不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