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要把女人氣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只需要多拒絕她兩次就行了,但如果沒有把她給哄高興的本事那你就得掂量掂量惹哭她們帶來的後果了。
出了口惡氣的我心情是舒爽多了,可由此引發的後果卻同樣非常嚴重。
面對一個快哭的女人我或許還有辦法哄得她回心轉意,可我面對的卻是兩個女人,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上輩子身為王子的我就拿女人的眼淚毫無辦法,為此不知道被我那天真爛漫的老孃坑過多少次,現如今過去了千年之久,我似乎一點長進都沒有,在眼淚面前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慫樣。
轉身一走了之?捨不得
拉下臉呵斥她們一頓?辦不到。
放低姿態服軟認慫?太丟臉。
怎麼辦?
“好吧,明天去看流星雨”
實在想不出好辦法的我在呆立半晌之後選擇了妥協投降。
“耶”
兩個女人在我棄械丟降後興奮的從座位上跳起來互相擊掌慶賀她們再一次的勝利,臉上的委屈神色也在瞬息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捂著眼長嘆一聲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讓兩個女人笑的更開心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兩個女人之前的委屈只不過是在演戲,跟我已經逝去千年的老孃沒啥兩樣,她們根本就沒打算給我半點拒絕的餘地。
世界已進步了千多年,可我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長進,只要女人在我面前裝可憐,我就明知眼前是坑也會跳下去。
“流星雨的到來顯得非常突兀,據國家天文臺的觀測衛星記錄下來的資料顯示,那一片從外太空襲來的流星雨彷彿是穿越了蟲洞一般突然就出現在太陽系內,並以極快的速度直奔地球而來”
播音員聲音平穩的繼續報道著關於流星雨的報道,而我則將放在地上的購物袋一一掛回身上準備回家。
我在泉都沒有家,張雲影也跟我一樣人生地不熟的孤身一人。
我們要回的家當然是聶意青的家,因為聶意青非常希望我們能去她家做客,為此她還專門對我們發出了邀請。
我本不願在初次相識的情形下去一個姑娘家做客,可張雲影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我答應聶意青的邀請去她家做客。
聶意青的家是一幢佔地數畝的古建築群,與華夏古代的王候之家沒有任何區別,整座建築全由青磚徹成的牆體包圍起來,大門前放有兩座氣勢不凡鎮宅神獸,門廊之上掛著兩個碩大的燈籠,裡面燃燒著兩支巨型蠟燭為進出之人提供照明。
聶意青下車後沉默不語的領著我們走進頗俱氣勢的大門,進入大門後就是一道高大的影壁,轉過影壁就是一幢全木建造青瓦為頂氣勢不凡的二層木樓。身為王子的我知道這幢樓是主人待客的地方。
聶意青沒有在大廳待客的意思直接帶著我們穿堂過屋經過重重樓宇來到一個不大卻綠意盎然的花園,裡面種有很多世面上難得一見的奇花異草,花園四周亭臺樓榭無一不是嚴格按照古代王候之家的標準進行佈局與建設,花園之後是一座類似於古代候門為貴人提供休憩獨幢木製小樓,門前有玉石鋪就的幾階石梯,小樓通體由木柱支撐,樓門前掛著兩個燭火燈籠,門扇窗戶皆有手工雕琢而成的窗花以供透氣之用。
這幢小樓根本就是古代專供女子居住的繡樓。
玉清子那個流氓老道沒騙人,聶意青果然是個有錢人,能在繁華的大都市裡擁有一套頗有歷史氣息的王候之家,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東西。
張雲影從走進大門的那一刻就仿若回到了古代,她不停的四處遊走觀賞著院子裡的景色,不時的停下腳步仔細觀察那些韻含著濃烈古意的陳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