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總會沾染一些壞毛病。
所謂世間五毒酒色財氣吃喝嫖賭,男人身上的毛病不外乎就這幾樣,有的男人好色,有的男人濫賭,有的男人喜歡吃喝。
而我就屬於喜歡吃喝那一類的男人。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喝酒算不上是一種壞毛病,只要喝的有度,醉後不胡來,這種毛病就不是毛病而只能算作一種習慣。
當然,只要沒事喜歡喝兩杯的男人總會有喝醉的時候,不管是被朋友灌醉,還是在應酬中不得不喝醉。
總之,醉了就是醉了,只要你醉酒後不嚷嚷著要跳上天上去泡嫦娥仙子,一般情況下,你的朋友和親人還是會容忍一下醉的一塌糊塗的你。
而我喝醉了後就是睡覺,除了睡覺外什麼都幹不了。
當然,我有無數種手段讓自己不會喝醉,只要我願意,即便如黃興雅說的那樣泡在酒缸裡也不會醉。
不過,如果我在自己喜觀的事情上都要使手段耍心機,那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有時候,人生還是需要一點真誠的。
我躺在包房沙發上睡的人事不省鼾聲如雷,雖然還未達到爛醉如泥的程度也差不了多少,至於在我醉倒後發生在包房裡的一幕我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根本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是有人設下的局,我不知道在這個地球上有一群人或一個組織一直在等著我的到來。
他們為什麼會呆在這個無法修煉的星球上等我?這群人又是什麼身份?跟我之間有什麼恩怨?等我是不是為了殺我?
包房裡的音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隱去,燈光也被人為的調到了最適合睡眠或最適合在床上做點大家都明白卻不宜宣諸如口的運動的程度。
之前圍著我灌酒的眾女早已散去不知所蹤。
在沙發的另一端,一個女子的身影靜靜的隱藏在暗淡的燈光中一動不動。
她面前的矮几上放著一顆翡翠石正隱隱散發著淡綠色光芒。
女子嬌美的臉龐在明滅不定的光芒下若隱若現,她的神色很平淡雙眸卻很亮。
她的目光盯在沙發上的我身上久久不曾挪動。
“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轉世歸來?”半晌後女子起身湊近我開口輕聲的問“如果你不是那人,那這顆軒轅石為何在沉寂千年後突然有了反應?如果你是那個人,那軒轅石就在你面前,它又為何不融入你的體內?這可是你戰甲上的一塊甲葉”
女子的問題很詭異,不過她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答案,所以她的問話更多的是在問自己。
“如果你是那個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等了你上千年?祖師爺當年與你一戰是被形勢所迫不得不為,她不想與你為敵,可你卻一點也不理解祖師爺的苦衷一去不回頭,你可知道祖師爺還在當年你們一戰的地方等你?為了等你歸來,她已放棄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這其中就包括了我們這些苦命的女子”
女子收回目光坐回沙發端起矮几上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酒杯,半晌之後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離開。
在走出房門前輕輕的對除我之外空無一人的房間道“好好照看他,如果他就是那個人,那麼祖師爺就有望再次歸來,她老人家離開我們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