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都覺得陳浩不靠譜,可現在,陳浩都覺得自己不靠譜……
剃頭就能得到一件寶器,確定不是尼瑪在開玩笑?
在劉青的目光緊緊注視之下,陳浩組織了下語言,乾咳了兩聲:“那個……我看大哥你頭髮挺長啊,不如我給你剪一下怎麼樣?”
“不怎麼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隨意減掉?”劉青眉頭微蹙,淡淡的說道。
咬了咬牙,陳浩忍不住了,直接亮出底牌:“這樣和你說吧,只要你刮成光頭,我就給你寶器“清風劍”一件!”
“我刮成光頭就能獲得一件寶器?”
劉青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這尼瑪能不能靠點譜了,刮成光頭獲得一件寶器?玩呢?果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古人誠不欺我。
這一次,劉青真的是扭頭就走,乾脆利落,無論陳浩如何挽留都沒有用……
“麻蛋,又跑了一個!”
劉青一臉的黑線,他發誓,這系統絕對是猴子請來的逗比,記得上一次,有個女修士索求一本功法,結果系統開口就要人家褲衩。
這次人家需要一本寶器,結果系統要人家頭髮,真是無可救藥了!
陳浩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能不能正常點,在怎這麼搞下去,自己都要被玩壞了!
“嘿嘿,老弟啊,誰不服你我服誰,拿褲衩換功法,刮成光頭給寶器,哎,你可真有錢啊!”
陳浩的老鄰居,是一個面黃肌瘦的豁牙子中年人,模樣和《地下交通站》中的賈棍有一拼。
此人親眼見證了陳浩乾的所有荒唐事,心底早已笑噴,不過臉上卻是一副“佩服,佩服”的表情。
“趕快滾,我保證不打死你!”
陳浩黑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盯著這個豁牙子,要是城中能殺人,陳浩保證,這傢伙墳頭的草已經一尺多高了。
豁牙子嘿嘿直笑,鬥雞眼一轉,感慨道:“老弟啊,你這麼整是不行的,不如收點玉石意思意思,為啥非要和人家褲衩和頭髮過不去呢?”
“……”
陳浩臉色黑的和木炭似得,站在那裡一語不發,不是他和人家褲頭和頭髮過不去?而是系統好這一口,他有什麼辦法。
玉石相當於二十一世紀的錢,陳浩自然想要,可是系統不需要顧客典當玉石,他也有心無力啊。
時間一轉,來到傍晚時分。
夕陽西落,黃昏晚霞,就當陳浩準備收攤的時候,一個閃亮的大光頭邁著大步走了過來,臉色陰沉的攔在陳浩攤位前。
“您是?”
看著這個既陌生又面熟的中年人,陳浩撓了撓頭,神色茫然的問道:“那個……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光頭中年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陳浩,盯的陳浩心裡直發毛,過了好一會,光頭中年人一伸手:“我的寶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