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疼，疼到他的腦袋發暈，眼前發黑。
他緊緊摟住她，閉了下眼，他以為接下來，他會變成原型，沒想到他沒有任何變化，他能清楚知道自己還在摟著她。
他睜開，眼前卻是一片的黑暗。
他這是……怎麼了？
他也時常有心痛的毛病，可卻從未有過這種狀況。
“師父……你怎麼了？”
秦非語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想抬頭看他卻被他死死按住。
“師父……”
夜闌兮吐了口氣：“外面還在打雷，你不怕嗎？讓師父在抱會兒你！”
秦非語笑了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怕什麼打雷。只是上次被雷劈有了心裡陰影，剛才也沒想到會突然打雷，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那就好！”
夜闌兮緩緩開口，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雷聲也越來越遠。
夜闌兮的手才漸漸鬆開。
秦非語掙脫開他的懷抱，抬頭看他。
“師父……你的眼睛……”
秦非語晃了晃頭，她以為看錯了，結果她再看去，他的雙眼的確都變成了黑色。
夜闌兮看起來到很正常，他垂著頭含笑看她。
“怎麼了？”
秦非語：“師父，你那隻紫色眼睛為什麼變成黑色的了？”
夜闌兮的身子明顯僵了一僵，隨後他勾唇笑了笑，“可能是在人界久了吧！晚上也時常是這樣的。”
說完他抬手一拂，那隻眼睛又被面具遮住。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