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疑問!各種情愫充斥上她的心頭。
“發現了?”面具男人看著她震驚錯愕的神情,嘴角高高揚起,頗有些得意地笑道,“她可不是凡人,你可知道她是誰嗎?”
“她怎會在這裡?!” 櫻淺抑制住澎湃的內心,嗓音微微發顫地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男人抿唇,一股威儀壓力自他體內崩發而出, “你只需明白,我連她都可以控制,又何況是你,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我還可以少讓你受些罪。”
“妄想!”此時她澎湃的情緒被憤怒的火焰取代,拽緊拳頭咬牙切齒地道,“今天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和她一同走出這個地方。”
“哦。”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威壓頓散,他一步上前箍住她的腰肢,高高在上地逼視著她道,“你不妨試試!”
“我……”她不躲也不閃,雙眼瞪圓一眨也不眨,字字鏗鏘地回道,“會成功的。”
話音剛落,面具男人面上的面具忽的消失,在她還未來得及看清他的模樣時,那冰冷的賽過冰雪的薄唇便迅速地壓上了她的唇。
那樣冰冷的觸感,幾乎將她整個人冰封起來,他一定不是人,否則怎會有如此冰冷的唇,怎會霸道的近乎殘忍!
櫻淺拼命掙扎捶打著,無奈兩人實力懸殊太大,也根本無法推動他半分。
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腦袋也漸漸模糊,瘋狂捶打的雙手越來越沒力氣,高傲倔強的她,此刻終於落下了眼淚。
是屈辱的淚,是挫敗的淚,是委屈的淚……
一顆兩顆三顆,越來越多的眼淚噴湧而出,落在男人的臉上、衣襟上,瞬間溼了一片。
男人冰冷的氣息忽然變成了炙熱的火焰,呼吸也異常的粗重起來,他似乎已不滿足只佔有那小小的一方天地,他的雙唇離開她的唇,開始在她細膩的脖頸間遊離徘徊。
他雙手緊緊將她錮著,退步間便將她抵在了桌沿邊,上身用力壓下,生生地將她柔軟的腰肢折壓在竹桌之上,一手仍然錮著,一手已開始迫不及待地伸進了她的衣襟。
“不要!”櫻淺萬年來的清冷外殼在這一刻徹底崩裂,從未有過的屈辱挫敗感讓她想要立刻去死。
此時此刻,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弱者的無奈與悲哀!如今,她竟連想要咬對方一口也無能無力,這是怎樣的可悲,怎樣的屈辱啊!
她轉過頭淚水順著臉頰嘩嘩直下,她心中已做出決定,如果這個男人想要強佔自己,那她便咬舌自盡決不會讓他陰謀得逞。
轉頭之間,她再次看見了那雙奇異的彩虹眼,眼裡除了絢爛的光芒,還夾雜著疑惑與迷茫。
櫻淺直直與她對視,眼裡滿是悲傷,她要是還認得自己,又怎會任由自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欺辱?
她們,可是天界最要好的朋友,彩虹仙子,你真的忘了我嗎?
“銀河邊,青草澗,兩隻手兒緊相牽,天與地,有多廣,怎及我倆姐妹情!” 櫻淺喃喃地念著,不期望她能聽懂,只單純地懷念那時的快樂時光。
彩虹仙子原本呆滯的目光在聽到歌謠後輕輕顫了顫,紅潤的小、唇不自覺地開始跟著念道:“白虎白,青龍青,乘風破浪真逍遙,海與江,有多深,怎及我倆姐妹情!”
“彩虹!”櫻淺淚水瞬時止住,驚喜喚著,“我是櫻淺姐姐,我是櫻淺姐姐,你可是記起來了?”
“閉嘴!”男人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粗暴地用大手捂住她的嘴,對著一旁的彩虹怒吼道,“還不滾出去。”
彩虹被大吼驚地渾身一顫,連忙收住聲,遲疑地看了看櫻淺,轉過身快速地走出了屋子。
“你……”男人眯著眼冷冷地看著她,不知何時面上又戴上了面具,他鬆開了手,冷冷地道,“別逼我發怒,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玉笛不在我胸口。” 櫻淺不知哪裡來的心情,居然戲謔地嘲笑道,“你找錯了地方。”
“嗯。”男人被她忽然的話弄得不知該笑還是該氣,愣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挑著嘴唇道,“可我發現,現在我更想要的是——你!”
“如果,你喜歡死人的身體。” 櫻淺無比鎮靜,無比認真地說道,“我樂意配合你。”
男人再一次愣住,他這漫長的一生從未如如今天這般呆愣過這麼多次,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居然頻頻說出驚世駭俗的話語,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這一點頓時讓他感覺到眼前這個女子變得有趣了起來!
“你想在我眼前尋死!”男人輕笑道,“我不讓你死,你便死不了。”
她一點也不懷疑他的話,但神情中卻未表現出半點驚恐,仍舊憤恨篤定地瞪著他。
“待我將你的衣物一件件除去,玉笛在不在你身上便一目瞭然了。”男人薄唇微翹,眼神中滿是邪魅的笑意。
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撕拉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