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回前輩,數天前我們去回收禁室的時候發現那位前輩已經不在了。”
“就連另一位前輩留下的信都沒來得及交給他。”
“對了,那位前輩說,如果沒有交給禁室的前輩,就交給來尋他們的人。”
客棧的女修神色緊張,她總感覺自己捲入了麻煩之中。
儘管眼前這位築基期前輩帶著面紗,她依然能夠感覺到眼前這位前輩的憤怒。
“信。”
紫少晴將信奪過去,一把扯開法印信封。
“紫道友。”
“不辭而別實屬無奈,在下明言紫道友也不會允許,只能出此下策。”
“……”
“李青楓留。”
這封信根本就不是丁邪所寫,字跡是李姓鬼修的.
最後的留款更是證明,李姓鬼修的離開絕對是蓄謀已久。
紫少晴狠狠的一攥,氣呼呼的返回了隕心丹閣:“李青楓!”
“少主,是容兒的錯。”
容兒這回雙膝跪地。
她自己都覺得愧疚,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
“城門沒有記錄,耳目也都沒有看到,靈舟港那裡同樣沒有痕跡。”
“大活人還能插翅膀飛了不成。”
“難道是鬼修有自己的手段?”
紫少晴感覺很糟心,這人已經跑了兩次。
擺了擺手,並沒有追究容兒。
“去,別在這礙眼,給我仔細的排查,到底為什麼他不見了。”
這事兒她自己有責任,太著急問丹方,同時自己的意圖表現的太明顯,論誰處在他的位置上都會感覺害怕。
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人能夠悄無聲息的離開。
紫少晴並沒有往丁邪的身上想。
靈舟港有專門的檢測陣法,一般的夾帶手段肯定會被查出來。
鬼修已經凝聚了肉身,重新獲得性命,想要將其裝進納物符和儲物袋也不成。
許是改頭換面掩飾了身份,矇騙了她佈下的耳目。
本來紫少晴以為塗山君在安分修行,誰承想是金蟬脫殼。
早知如此她就該派遣築基修士去看住塗山君。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她根本不知道塗山君去了哪裡。
要說找人的話,還得從丁邪那裡入手,只是丁邪已經離開一個多月,按照大型靈舟的速度,早已經飛遠,怎麼可能給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