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挾著濃郁的中藥味。
溫嶽就這麼簡單的躺在兩人抬著的擔架上,侍從初九陪護身旁。
聽到溫嶽的呼喊。
向虎刀口一頓。
手腕顫抖,卻沒有回頭。
而是堅定的舉起了手中的繡衣衛制式長刀。
“你敢!”
披頭散髮的婦人尖聲叫喊。
一刀梟首美人頭。
鮮血飄散。
大好頭顱拋起。
“娘!”
束髮戴冠的青年大吼,掙扎著撲上來。
腥甜、憤怒,充斥了他的胸腔。
痛苦悲憤在腦中爆炸。
好似一座火山迸發開。
眼中滿是仇恨。
後悔嗎?
有的。
他更後悔為什麼不早點動手,那個殘廢該死,跟隨殘廢的人也該死。
統統該死。
向虎卻不再給他懺悔的機會。
再一刀。
刀光閃過。
斬落二房公子的腦袋。
侯府二公子的腦袋脫離脖頸,目光中的殺意和懊惱還沒有褪去。
以及彌留的丁點錯愕。
腦袋咕嚕在地上。
如破爛的西瓜。
佈滿血汙,沾滿塵土草芥。
貴公子和草民也沒有任何區別。
刀口滴血。
落在地上。
向虎站在原地。
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