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宗,裴氏。
追丟的第一時間,元嬰真君的靈符就已經燃燒。
這也使得遠在大器宗執掌靈符的修士得知了許三娘出城的訊息。
在知道三位元嬰都未曾追回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訓人的時候。
那時候紅裳娘定下九年之約眾人也都沒有意見。
當然最主要的是老祖宗沒有意見。
他們也都以為透過此懷柔之策,三娘終會慢慢的想通,可惜現在看來不僅沒有相通,反而發生了毀約逃走的事情。
這豈不是在打所有人的臉。
只怕原來的約定也不過是緩兵之計。
“好好好!”
“也不必請示老祖,更不需召開家族議會,商議決策之事。老夫親前去。”
金袍修士豁然起身,恐怖的靈機氣息像是大江闊海,似乎只要他一個念頭,整個天地山海都會波動倒轉。
捻決施法,化作遁光消失在遠天雲間。
緊接著沒有遲疑的撕開眼前的漣漪。
無窮黑暗在眼前浮現。
這便是東荒大境的域壘。
也是尊者能縮地成寸的最大依仗。
身著金袍的修士飛身其中,伴隨漣漪消失,此方天地就像是從來都未出現波瀾。
……
另一邊。
天機城內。
鍾嵩棠心情忐忑,他已經差人回家去請吳竹。
不差人也不行。
若是沒有人陪在這裡,總是心中忐忑的。
而且,他做為此間衙門的主人,怎麼能將武相單獨撇下。
所以就留了下來。
誰想到,留下更加的煎熬。
鍾嵩棠眉頭緊鎖的思索著整個事件。
熊家的勢力確實龐大,卻不該讓武相出馬,尤其還是親自出面,這實在太過反常了。
而且那案子說起來真沒有特別之處。
其中人情往來和齷齪時有發生,根本不該引起軒然大波。
相較於鍾嵩棠的緊張不安,光河尊者神色坦然,還點評著衙門的茶水。
說是喝起來分外粗糙,也不知道每年投入那麼多的靈石錢財都被用在什麼地方。
鍾嵩棠只能應聲等待著。
平日裡這回家的路程一直不算遠,今日卻等的心焦。
直到夕陽尾巴掃過,一道人影已經大步的走來,並且轉眼出現在衙門正堂。
“吳兄,這位是……”
鍾嵩棠剛想給吳竹介紹光河尊者,就看到武相擺了擺手。
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吳竹,說道:“不錯的天機傀儡,雖然修為戰力差了一點,勝在紮實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