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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日的教導以及夢中練習,許三孃的畫符水平已經完全入門,並且那幾張一階的符籙也能熟練的畫出。
左右不過是幾天的功夫,甚至連符紙都沒有浪費多少。
這讓許三娘驚歎:“難道我真是這一道的天才?”
塗山君啞然。
有他這位符陣大宗師看顧,別說是這等修為,縱然是練氣初期,完全沒有天賦的新手,也能迅速上手。
他顯然不會這樣說,有時候就該有這樣的信念才能在修仙百藝上精進,總是懷疑自己是無法進步的。
現在由三娘畫符,再蓋上他的印章。
其實本不用這麼繁瑣,塗山君堪稱印表機器,別說十幾張符籙,縱然是幾十張,上百張,甚至幾百張在他手中都跟玩一樣。
只不過許三娘不要他的錢財,非要親歷親為。
因此就將這門本事教給她。
塗山君抿嘴微笑不說話,他說是那麼一說,實際上頗為欣慰。
在這求道路上,求人不如求己,有些因果賬欠下就要還,自力更生沒有什麼不好。
掙錢來也能自個兒支配著。
對於普通的練氣士而言,修為和兜裡的靈石才是他們的底氣,掌握著這兩樣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有人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塗山君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阻止。
半月。
期間許三孃的那位公孫大姐邀請過她,說是想再看一場三孃的劍舞,不過許三娘忙於畫符也就回絕,這些日子倒是催得緊了些,就好像公孫大姐有什麼事情催著她,讓她不得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著催促了許三娘。
這日。
敲門聲再響。
許三娘前去開了門。
正是病虎幫的白紙扇鶴書立。
今日同樣帶著一份厚禮,站在門外。
“鶴先生?”
許三娘頗為詫異的看向那人,此人月前不是來過了一次。
怎麼現在又上門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不用說帶著厚禮前來,肯定有什麼事情。如果是能幫得上的許三娘倒也不介意幫忙,只不過她一個孤幼院掌印又有什麼能力呢。
“許掌印。”鶴書立頗為恭敬的拱手行禮。
……
“什麼?!”
許三娘驚詫的同時怒聲道:“不成。我不同意。”
不知道因為什麼惹得三娘發火,就連院子內的娃兒們都嚇的縮到了一旁。
有眼力見的眼珠子滴溜一轉,轉身就往後院跑出,不管出什麼事情,人多總是勢重的,這才要尋大人來。
正巧,後院就住著一個。
“許掌印啊,人各有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