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們怎麼辦?”
“等。”
“還等?”
魔頭剛吐出兩字就看到寒光橫來,當即閉上嘴,嘟囔著說了一句:“等就等。”
不等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靈舟外的尊者相持,豈是他能夠干預。
若是有法力在身也就罷了,如今這具幡奴之身,法力能省一點就是一點,金丹巔峰也用不了多久,還不夠激發護體罡氣抵擋尊者術法。
靈舟管事駭然之餘趕緊燃燒袖中靈符。
古仙樓的靈舟本該是暢通無阻的,別說一般的大宗修士,縱然是那些宗門長老也不敢攔截。
然而面對尊者,他們也不得不被迫停下,連靈舟的防禦法陣都不敢開啟,萬一不小心開啟法器惹得尊者注意,靈舟頃刻變做棺材。
好在這裡距離古之大城並不遠,眺望過去甚至能看到城池輪廓。
就是心中擔憂,也許仙樓的掌櫃得知這件事也沒法子,一切還得看尊者的意願。
讓管事意外的是,他並未聽說那白袍尊者的威名,倒是垂雲尊者早就名揚星羅,在雙宗合二為一之後,垂雲尊者的聲望更是達到了一個巔峰。
再沒有任何一位尊者能攀過這座高山。
再看站在甲板處的黑袍道人,管事還是沒有貿然走過去問詢。
這時候不躲得遠遠的都是因為腿軟,又怎麼可能明知故問。
沒看那位太乙老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
何必去趟渾水。
塗山君摘下腰間的酒葫蘆,粲然一笑說道:“不等難道出手干涉一番?我這幡奴的法力不夠,餘下的法力應該去哪尋?”
“不然你來執幡,也讓老爺我好好的發發神威,說不得十方鬼王俱全,當真能摻和一腳。”
魔頭頓時扯上了個不自然的陪笑:“小的肉柴骨松,擔不得驅使啊。”
話鋒一轉:“老爺您倒是開朗了許多。”
“總要學會苦中作樂。”
“是是。”
“老爺您開朗好,您心情好小的心情也跟著好。”
魔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它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是魔頭還是眼前這人才是魔頭。老魔頭如此喜怒無常,使得它這個伺候人的都戰戰兢兢,沒來由一哆嗦。
老魔頭剛才真不是開玩笑。
它覺得要不是自己的修為太低,但凡是個元嬰巔峰都得被抓去做幡奴。
這種不在掌握的危機當面,老魔頭第一個想法肯定是提升自身實力。還好它有先見之明,從來都不主動提高自己的修為。
這邊插科打諢。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