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按胸口,猛的發現,之前身體的不適感已經消失了。我連忙看了下指甲,跟往常一樣。
“小白!你坐在那等蛤蟆買禮物回來給你啊!”水墨不耐煩的叫了一聲。
我趕緊站起來小跑過去,水墨狐疑地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我一陣心虛。
“小白,你剛才不會是再看小電影呢吧?”
“什麼小電影?”
“你們恐狼一族,不是每個月都會免費供放一場電影給你們嗎?”水墨問,“剛才又播什麼了?”
“那叫預知!上仙不是說了,預知是每個月十五才會發生嘛,還早呢!”
接近傍晚時分,我們停下休息。
火哥生起火,白爺翻出他的小廚房,跟管家兩人又忙活了起來,水墨跑過去湊熱鬧。
我坐在火堆前,沉默著吃著饢。
“杜遲夕......”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我嚇得一激靈,半張饢掉在地上。我馬上撿起來,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忙活晚飯,沒有人注意到我。
“杜遲夕......”聲音重複著。
我可以確定,聲音正是從我的體內傳出的。
我深呼一口氣閉上眼睛,在心裡問道,“你是靈石嗎?”
半晌沒有動靜,一切又恢復到原來,好像那個聲音從未出現過一樣。
我若無其事的走到一邊,在距離白爺他們有一段距離的一棵樹後停下。
我在心裡再次默唸,“靈石,我知道你可以聽到,回答我。”
等了許久……
“幹什麼呢!”水墨突然用力拍了我一下,我嚇得一哆嗦,心臟狂跳。
我沒好氣道,“站著睡覺!沒見過啊!”
“火氣這麼大?做噩夢了?”水墨嬉皮笑臉道。
我嘆了口氣,回到火堆前坐下。
“來,臭小子!”白爺遞給我一個一次性紙杯,一股酒香飄過來。
我接過紙杯,聞了聞,是阿甫熱勒家釀的葡萄酒,“你們那天沒喝完啊?”
白爺給自己倒上一杯,“早喝完了,這壺是臨走前,我家小熱勒塞給我的。”說罷一臉蜜笑。
“給我也來點!”水墨道,“白爺你這樣就不對了,有酒不早拿出來,還藏了那麼多天,我那晚可一口都沒喝到。”
我說道,“這老頭今天能拿出來,也是因為明天要攀巖,要給揹包減重,不然他能直接揹回南京,藏在上仙家的床底下。”
白爺道,“有我們火哥在,還攀什麼巖?你要是一身力氣沒處使,明天自己攀去吧,我們在終點等你。”白爺給火哥遞了杯酒。
火哥笑笑,“如果要到山頂,說不定還真得攀巖。”
火哥剛想接過杯子,白爺一下縮回胳膊,“你什麼意思啊?想白喝我的酒不幹活?上仙不在,我們就請不動你了?”
火哥無奈道,“白爺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哪是那種人啊?我之前就說過,我離開陀嶺峰前把石階路鑽塌了,山體多多少少也會受到影響的。那種情況下不好再打洞了,稍有不慎,我們很可能會被活埋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