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隻手按在主席臺的桌子上,咳嗽了一聲開門見山說:“哥哥們,比賽到了今天,就算走到頭了。”我頓了頓,想看看他們的反應,平時我說一句話他們能說幾百句,光維持秩序就得半個小時,可奇怪的是今天他們個個都很安靜,尤其我說完這句話以後有的人還低下了頭,好象頗為黯然神傷,我原以為他們對輸贏根本不在乎,只想早早敷衍完我去玩呢。可想想也難怪,半個多月的時間怎麼說都不算短,好漢們每天泡在體育場裡,這看看那望望,替這個喝彩為那個惋惜,晚上一回來總能聽到自己人勝利的訊息,這些曰子裡他們充滿了戰鬥豪情,不知不覺的早已沉浸其中,其實半個多月就算是刷廁所,只要每天樂樂呵呵的那也該有感情了,所以土匪們一時有點適應不過來,都茫然若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