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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帝釋音。
空氣之中稍稍有些凝固。
外面的氣氛飄散的他們兩個人之間。
兩人都沒說話。
弒弦在等著孤竹,他也有些緊張,怕孤獨會生氣,害怕孤竹會討厭他。
但孤竹什麼都沒說。
越是這樣,弒弦就覺得越煎熬,感覺像是在受刑一樣,慢悠悠的,還不如一刀給他來個痛快。
他很害怕孤竹會因此疏離他,討厭他。
畢竟如果孤竹真的介意帝釋音的存在的話,和帝釋音融合了,他和孤竹在一起,從某種意義來說,並不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而是他和帝釋音以及孤竹,他們三人在一起了。
這要看孤竹怎麼想。
孤竹半天沒說話,弒弦就自己打破了這凝固的氣氛,他低下頭,將頭埋進孤竹的頸窩,語氣委屈道:“孤竹,你不會因此而討厭我吧?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根本無法修煉出身體來,修煉了兩萬年,整整修煉了兩萬年,無論我怎麼修煉,我的實力倒是在不斷的上升,可是絲毫沒有要修煉出自己的身體的徵兆。
我和帝釋音是同一個人,當初被分散的時候天帝將我從本體中分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只是一個孤魂野鬼,本體沒有死,我跟本體又有著淵源,自然是不能修煉出自己的身體的。
我掙扎過,還是不能修煉出屬於自己的身體來找你。
後來我才得知,我根本無法修煉出自己的身體。
而就在這個時候,帝釋音找到我,他願意和我融合,並且……並且他不干預我們之間。”
弒弦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當初帝釋音是怎麼跟他說的,他也沒怎麼聽明白。
帝釋音懂得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追隨著孤竹一起來到這個地方的那個安寒告訴他的,說什麼人格之類的,他也沒聽懂。
他將這些告訴給孤竹,孤竹瞬間便懂了。
她沉思。
照弒弦這樣說,她現在也算是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