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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魔帝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是很不好。
他到底夢見了什麼,他有沒有想起什麼?
小蛇的確是想要把弒弦喊起來。
但是它又害怕。
而且它也不知道吃了這種丹藥之後貿然的把弒弦叫醒會不會對他身體造成什麼損傷。
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聽天由命吧。
小蛇又退了出去,並且將門窗都關好了。
弒弦的確是做夢了,卻並非都做的是不好的夢。
他皺眉,只是因為過去的種種在眼前劃過,直到看到後面他和孤竹分開,他的心便像撕扯一般的痛。
看到孤竹在天界所遭受的種種,看著她一個人懷孕了卻還在為他四處奔波,他便感覺心痛的快要窒息了。
天界那是什麼地方?前有豺狼後有虎,根本讓孤竹動彈不得。
雖說有帝釋音在保護著她,可到底孤竹不怎麼相信帝釋音,他也不能一直護著她。
直到看到最後,看到該死的天帝自燃精魂將孤竹弄到那懸崖底下去的時候,弒弦幾乎目眥欲裂,猛的睜開眼睛。
入目,是那簡簡單單的竹屋。
他眸色深沉如夜。
往日的一切再加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一在他的腦海中放映著,最終,穿成一線。
弒弦薄唇緊抿,一句話都沒有說,臉色卻十分的不好。
他很慶幸,前兩天他做了那個決定,吃下了那顆丹藥,恢復了記憶。
否則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食言了,是真的食言了。
他曾經對孤竹說,一定會找到她。
但他沒有,他沒有找到孤竹,讓孤竹空空的等了兩萬多年,最後還是親自來找他的。
想到這段時間孤竹隱藏在眼眸深處的那淡淡的失落,弒弦的心便如針扎一般疼。
他環顧四周。
這裡,是孤竹生活了兩萬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