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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股惱怒感再度襲來。
這個女人敢打他。
還打他巴掌。
太過分了。
而且最讓他生氣的還不是這個女人打了他巴掌。
而是他自己。
如果他沒有感覺錯,這具身體,竟然還挺開心。
他沒有忽略掉心底的那一絲竊喜。
他一定是在做夢。
一定是。
否則的話,他就是病了。
要不然的話誰來給他一個理由,為什麼他會這樣?
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心理。
難道他有受虐體質嗎?
弒弦決定記他一筆:“你給我等著,若你落入我的手上,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剁了餵狗!”
弒弦惡狠狠的說道。
然而,平常他真的生氣的時候,是根本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說出一些看起來就覺得十分的狐假虎威的話。
實際上,不過是隻紙老虎。
孤竹也不怕他。
孤竹:“我記著了。”
弒弦一頓:“什麼?”
“難道我沒有跟你說過,在你失憶期間,你對我的所有不好我都要記著嗎,等到日後你恢復了記憶,我們再慢慢算賬。”
弒弦:“……”
好嘛,心底的那絲竊喜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絲絲恐懼……
真的見鬼了。
他竟然會怕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