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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幾個人都像是被五花大綁的螃蟹一樣,四肢都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姿態可笑。
白衣男人也早已看透,在這場上,只有四人的實力比他高,那個肖梧和顧衡,還有那個沐孤竹與她身邊的那位神秘男子。
只有這四個人的實力他看不透。
其餘的人的實力都沒他高。
若是沒有這些人的話,他倒可以跑得掉,哦不,他完全不用跑,說不定鎮魔宗早就已經被他拿下了......
但現在......
都怪他太輕敵了。
怪他沒有打聽好情況,就把這些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柳澈這個蠢貨來做。
白衣男人死死地瞪著柳澈,但柳澈現在已經不省人事,胸口一大片血跡,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試圖跟孤竹談條件:“這個姑娘,你我無冤無仇,何苦要這樣對我?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既然能夠將堂堂一個鎮魔宗弄得元氣大傷,必定不凡,只要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答應回去之後必定收手,再也不進攻魔宗了。”
他希望孤竹能夠掂量掂量。
但孤竹是什麼人,什麼人沒見過,又豈會害怕他?
更何況,孤竹早就已經清楚了他身後是什麼勢力。
他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夠好。
實際上她早就已經知道了此次跟著魔宗作對的就是大白堂。
而大白堂不過是一個新起的勢力而已。
且不說那個勢力的發展空間有多大,現在她和弒弦都已經盯上了那股勢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那就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所以何須擔憂?何須害怕?
對於這個人說的話,孤竹只覺得聒噪,她神色平淡,眼底的平靜猶如一灘死水,沒有絲毫的波動,冷冷的說道:“帶下去,等候發落。”
聽到孤竹的話之後,那些從納蘭無雙手裡借過來的人頓時也不再客氣,粗魯的將白衣人直接用力一推,壓了下去。
白衣男人敢肯定,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窩囊過。
身為小主人身邊的紅人,他走到哪不是被人尊敬擁戴?幾乎沒有怎麼吃過苦,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他。
“你放開我!”他憤怒的低吼一聲,“你想要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我們都會答應。”
他深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當然不會那麼蠢,這只是策略而已。
先騙她放了他之後,他有的是辦法弄垮他們!
白衣人對孤竹的態度不好,孤竹臉色一冷。
時刻觀察著孤竹臉色的手下們見狀,對白衣人的動作就更加的粗魯了。
他們雖然是納蘭無雙的人,可是他們比誰都清楚,納蘭無雙有多麼的尊敬這位沐小姐。
這位沐小姐就相當於他們的第二個主人,他們豈敢對她有絲毫的怠慢?
所以他們是看著孤竹的臉色行事的。
一名手下將白衣人一推,他一個沒站穩,頓時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好不狼狽。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爬起來之後臉色脹紅的看著孤竹:“你......你這個野蠻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行事作風完全就是個謎,他簡直猜不出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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