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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別人現在這麼對他說的話,他可能不會相信。
如今的他不相信任何一個人。
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的。
孤竹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它是來自於別的地方。
而現在在這裡,可能就只有面前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所以說,他很有可能可以救活孤竹。
“我可以不插手別的什麼,但是我必須在這裡看著。”弒弦沉默了一下然後看著安寒說道。
他不放心任何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孤竹,他不可能對別人有全然的信任。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關乎孤竹的。
孤竹就是他的全世界,他不放心。
聞言,安寒看了她一眼,然後道:“隨便你。”
他走至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孤竹,內心微微觸動著。
他知道,孤竹找了一個好的歸宿。
安寒盯著孤竹看了一下,然後緩緩摘去臉上的面具。
一張與龍安寒如出一轍的面貌出現在弒弦和宇驚鴻眼裡。
弒弦早就已經見過安寒的畫像,倒也不覺得驚訝。
反倒是宇驚鴻,微微詫異了一下。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安寒的真面目,只知道這人常年四季帶著一個面具,卻不知他的面容竟然和那個龍安寒一模一樣。
還是說,這就是龍安寒。
他
不,不是龍安寒。
縱使與龍安寒接觸不多,他也看得出來,龍安寒心地善良,整個人如一縷清風,簡單幹淨。
或許也正是這樣,孤竹才願意與他結交朋友吧。
而面前這個和龍安寒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縱使他身上有著與龍安寒相似的溫潤氣質,但和龍安寒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他身上沒有那種公子如玉的氣息,只有無邊無際的冷和神秘,讓人看不透。
這人不是龍安寒,只是和他長得一樣罷了。
許是猜出了他在想什麼,安寒笑了一聲:“別猜了,我不是他。”
孤竹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他自然是知道孤竹身邊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
他也知道,孤竹最開始和那個男人結交朋友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他的孤竹。
安寒開始緩緩施法,濃郁的靈力圍繞著他和孤竹旋轉了起來,甚至已經快將孤竹完全包圍,讓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