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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所別院之後孤竹就繼續裝病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在睡覺,但是實際上孤竹已經抽入一抹神識進了空間。
她的腦海中已經有一個計劃形成。
既然這個殷墨小神童可以稱得上是天界的活地圖,那麼或許這是個機會。
至於他為什麼一直在那哭說找不到路了,這點並不重要。
對付小孩子雖然比較簡單,但是花費的心思卻不少,有一些東西還是要準備的。
手腕上帶上這個手鍊之後,她僅僅只是和契約獸失去了聯絡,但是空間依舊還在,空間裡面的東西也依舊在那裡。
孤竹進去之後就開始簡易的製作一個小孩子的玩具。
勾搭上這個活地圖,是她要做的第一步。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又到了晚上。
察覺到已經入夜,孤竹就沒有繼續呆在空間裡面了。
帝釋音和弒弦以前同為一個人,自然是不容小覷的,萬一被看出了什麼的話,那就不好了。
神識回到身體,孤竹靜靜地躺在床上。
然而出其意料的,平常這個時候應該出現在房間的帝釋音卻並沒有進來。
院子裡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聲音並不大,孤竹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甚至不知道是什麼人。
過了一會兒,帝釋音才走進來。
這一次,帝釋音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遠遠的看著她,反而走過來,走在床邊。
孤竹能夠感覺得到他站在床邊審視了她很久,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在床邊坐下。
這一次的帝釋音似乎是在床邊坐了很久,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偽裝,孤竹很擅長,也沒有急,連氣息都和平常無異。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重重地推開門在看到帝釋音和孤竹,來人冷笑一聲,略帶嘲諷的看著帝釋音:“她就是那個讓你重新踏入我無憂殿的女人?”
帝釋音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