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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沐小姐是我的朋友,我很相信她的為人,她竟然說能夠救,就肯定不會騙我們的。”
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上官祁天卻很清楚孤竹是個什麼樣的人,也很放心她的為人。
上官祁天都這麼說了,流兒心一橫,看著孤竹,淚眼婆娑地說道:“我把它交給你……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它……只要你救活了它,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定義不容辭!”
“我不能保證。”孤竹冷淡地說道。
流兒眼裡閃過一道黯淡。
孤竹見狀,沉默了一下,還是加了一句:“不過我會盡力。”
白澤出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下一刻,孤竹一揮手,瞬間,那隻白熊消失在原地。
流兒和上官祁天對視一眼,都不知道孤竹把它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流兒很擔憂,正準備上前去問的時候,孤竹已經淡淡的說道:“三天後來找我,大概三天就能還給你。”
說完,已經先一步走開了。
弒弦大步跟了上去,掏出為她隨身攜帶的一條絲巾,執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試著手上的血。
血跡是剛才摸熊的時候沾染上去的,並非她的。
很快就給她擦乾淨了,以雙手又恢復了潔白如玉。
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就沒有氣味兒了。”
孤竹沉默,沒有說什麼。
弒弦依舊陪著她,靜靜的走在他身邊。
上官祁天:“……”
流兒:“……”
叛逆少年:“……”
躲在暗處偷窺的年邁的院長與冥聖:“……”
哇,好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