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嗎？
心裡隱隱有一個想法，但是他卻又不太願意相信，也不敢面對。
因為在意，所以害怕失望。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恢復動作，應道：“哦。”
聲音有些暗沉，夾雜著某些不明的情緒。
孤竹此時也有些困了，沒有聽出他的異樣，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就這樣枕在他的腿上睡了。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所以當然是沒有看到弒弦眼睛裡面的那一抹不明情愫。
夜，還很長……
等到孤竹徹底睡熟了之後，弒弦這才把視線重新放在她白皙的小臉上。
忍不住想伸手摸摸。
這樣想著，他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伸出手摸著她柔軟的臉頰。
很滑。
很白皙。
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截然不同。
那時候，他就像是一顆蒙塵的珍珠，矮矮瘦瘦小小的，面板也比較黑，一頭看起來毫無營養的頭髮，全身上下唯一能夠吸引他的就是她的眼睛。
那如同珍珠一般耀眼的眼睛。
而現在，短短的時間裡，她就讓自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現在，面板變得白皙了，身材也越發的出挑了，一頭枯草般的頭髮變得柔順黑亮。
當然，這些他並不是很在意。
只不過看到現在的她變得越來越健康、越來越強大，他就忍不住有一種自豪感。
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一股莫名的自豪感究竟是從何而來，但是這真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覺。
不過……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