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大家頓時都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盯著孤竹和夜副隊長。
是啊!
為什麼她們兩個人都沒事?
雖然他們兩個人都受傷了,但是他們的傷口完全沒有惡化,而且現在都已經結痂了,看起來馬上就要好了。
為什麼啊?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她們的傷口就不惡化?
看著那些人懷疑的目光,娃娃臉頓時臉色鐵青,“看什麼看?再看我特麼把你們眼睛都給挖下來!”
竟然敢懷疑他?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那些人卻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和孤竹:“兩位,不打算給我們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娃娃臉咬牙切齒。
這還是孤竹第一次見到娃娃臉露出發怒的樣子,一張顯嫩的臉漲得通紅,竟然有些……可愛?
“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麼和我們不一樣!”有人開口說道,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娃娃臉。
“你們懷疑是我們讓你們變成這樣的?”
“不是懷疑,是事實!”那人糾正道。
根本就不用懷疑好麼?事實就擺在面前。
“去你媽~的!”娃娃臉憤怒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憤怒的站起來準備動手。
“都給我住手!”阮隊長一聲呵斥!
身為隊長的他,簡直是時時刻刻都是左右為難,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做。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隊友之間發生分歧。
“姓阮的,你給我讓開,讓這小子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娃娃臉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對阮隊長說道。
阮隊長臉又些微沉,道:“你給我坐下!不準說話!”
說完,又看孤竹,道:“夜副隊長情緒有些激動,還是沐小姐來說吧。”
聞言,孤竹嘲諷一笑。
說?說什麼?
說是她和這個姓夜的人串通好了,讓人把他們的傷口惡化?
這些人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沐小姐?”見沐孤竹半天不說話,而且一直用一種嘲諷意味十足的眼神看著他,阮隊長皺眉,開口喊道。
“知道我為什麼有藥也不給你們用嗎?”突然間,孤竹問道。
阮隊長沒想到孤竹竟然會直接跳開他的問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當即一愣。
“因為你們真的很讓人覺得噁心!”孤竹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自己變成這樣不好好反思一下,第一時間就是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你認為如果是我和他害你們,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而且我們為什麼不把戲做得足一點?”
還真的是白痴!
阮隊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孤竹道:“那種蟲子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水也有問題,你們受傷後就直接下水了,傷口當然會腐爛!”
“那夜副隊長呢?”突然間有個人說道。
就算沐孤竹說的是對的,那麼夜副隊長呢?他也下水了吧?
孤竹一眼就看到了說話的那個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昨天白天的時候他吃了一根草藥,救了他一命。”
昨天季依舞和韋瑤瑤因為娃娃臉而發生矛盾的時候,娃娃臉一臉看戲的表情躺在地上,隨手扯了根草叼在嘴裡,就是那根草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