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嗎?”
厲子謙臉色更難看了,因他知道凌楚玉說得對,不管是從哪方面,一擊不中,便是徹底失去了動手的機會。
這讓的認知讓他更加難受。
可惜凌楚玉才不管他難不難受,她今日來就是要找茬的,既然不能報復回去,總得打擊一番才能出她的心頭之恨。
“你既然認清了現實就好,我倒是還有一事得請教一下厲公子。”
厲子謙臉色沉沉,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有話說!”
“那位道士如今在我手中,你什麼時候把淄衣教的令牌給我?”
厲子謙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你真以為淄衣教是一塊令牌就能掌控的?就算我給你了,我不配合你,你也是拿了一塊廢鐵。”
凌楚玉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你該不會是拿不出來吧!”
“笑話,淄衣教京中的勢力盡皆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說我能不能拿得出來、”厲子謙見凌楚玉找自己談這件事情,心情總算好了一點。
想著她總算有求到自己的地方。
誰知道凌楚玉下一句話說的他頓時笑不出來了。
“原來,我要找的人不在京中!”
凌楚玉這下心中有數了,外公臨終之前那封信中提到 ,說母親之死的真相只要找到母親貼身嬤嬤就知道了。
她雖然讓人去追查,但是卻將注意力始終放在了厲子謙身上。
想著只要拿下厲子謙就會接手京中的勢力,卻沒想到厲子謙表面說的好好的,背後卻算計她。
起先她覺得是外公失察,後來覺得不對勁。
外公絕對不會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將她置於危險的境地,唯一的可能就是真外公真想交給她的另有其人。
她剛剛試探了厲子謙,看來他也不知道啊!
想到這裡,凌楚玉嘴角勾了勾,也不想跟厲子謙鬥嘴了,說道“:“既然如此,我沒事了,提醒你一句,趁著如今能溜走的時候,趕緊保命,否則說不定是很麼時候那上面的人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厲子謙見她這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樣子,心裡十分不爽,坐在原地不動臭著臉說道:“你不是要了魚嗎?魚呢?”
凌楚玉見狀,問了一句,“你要吃?”
“對啊!你不是請我吃飯的嗎?”
“我可不是請你吃飯的,既然如此,你自己吃吧!竹溪吩咐廚房將魚給我裝起來,我帶回去吃。”
說著起身,要走。
“哎,你這個女人,你怎麼翻臉不認人、”厲子謙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說走就走。
凌楚玉回頭一笑,“我如今是有未婚夫的女人,要注意影響。”
厲子謙氣結,“你不是說厲修璟不會吃醋嗎?”
“那我是跟你談事情,如今事情談完了,吃飯就不必了,您慢用。”
厲子謙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他吃個屁啊!
真是一個錙銖必較的女人!
懟了厲子謙一通,凌楚玉心情大好,帶著竹溪,拿著心心念唸的魚,出了門。
正好看見息兒坐著將軍府的馬車過來了,有些奇怪的說道:“你回府了?”
息兒搖頭,“我從藥店出來,就看見府上的馬車,一問是夫人派出來找你的,說是王爺去了。”
凌楚玉看了一眼手中的魚,吩咐竹溪,“你回去告訴掌櫃的再做兩條,送到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