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李總的。”左思思一直保持著微笑。
“好!”青年單獨鼓著掌,馬上叫過服務員結賬,一行人直殺向‘君臨天下’。
……
另一頭。
喬北坐在車裡,前面是帶刀雙衛,旁邊是胡志勇。喬北聽完胡志勇向自己說完情況,不禁皺眉說道:“勇哥,你怎麼能安排左冰進去呢?她之前一直在李牧身邊,保不齊會有人知道她。”
“不可能,左冰跟我說過,她自從進入李牧身邊之後,李牧就沒有讓她出過門,更沒有讓她參與過任何聚會和事情。就是一隻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從來沒有見過除李牧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胡志勇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再說了,是左冰自己申請要潛進去的,還不是你的思想工作做得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她手機裡有跟蹤器,錦衣衛一直跟著她,不會有危險。”
“屁,上次錦衣衛還跟著我呢。那個一號?特麼的還不是逼著小爺從幾十層樓上往下跳?那個一號還負重傷了,難道你不記得?這太危險了。人家一個姑娘,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屈辱,老媽又橫遭不測,你還把人往火坑裡推,簡直不是人。”喬北大罵不止。
胡志勇看著喬北大樂:“我不是人,你更不是人,人家就是為了報你的恩才進去的。”
“那更不能讓她出事,我特麼做一點事,還得一個女生來報我的恩啊?你趕緊的讓她撤出來,再換一個人進去。”喬北果斷下達指令。
只是胡志勇並不聽從,搖頭笑道:“現在已經晚了,左冰已經進入了李經的視線,要再換一個人,就會引起李經的懷疑,根本沒有機會再靠近李經,更不可能透過李經接觸到李萬山,你要知道,李萬山身邊從來不斷人,而且,他還有後手沒使出來,連我現在都探不到他的人馬藏在哪裡,但我肯定一定有。這個李萬山,老奸巨滑,精得很,要不然也不會混出萬山集團這麼大的產業。”
“靠,你這整的!雖然我不干涉你辦事,但這個左冰是個例外,而且是你不知道的例外,必須撤出。第一,人家受了那麼多的苦,分配一些簡單的事情就好。第二,左冰已經進入警察的視線了,警察要麼動她,要不透過她來找你,你要知道,你身上壓著的案子多著呢。第三,你忘了芳嫂的事情了麼?有多少人為了保自己,要殺她?現在這個左冰也是一樣,只要露了,絕對的各種追殺。”喬北不斷的搖頭,果斷要將左冰撤出來。
胡志勇聽得喬北這麼一說,心裡也不禁一愣,想了想,不禁點點頭應道:“小北,不得不說,你現在想事比之前成熟多了。”
“吃了這麼多虧,要再不想事,那我早死得不能再死了。”喬北應過胡志勇一句,對前面扒在方向盤上的林嶽說道:“嶽,你去接應一下,左冰進去萬山集團已經兩天了,而且還在李經身邊,我懷疑她早就露了,太危險了,你必須得確保她今天安全回去。”
“好。”林嶽下車,兩手插兜,很悠閒的消失在街頭。
胡志勇笑道:“那你呢?這少了一個帶刀侍衛,要不要我留你身邊啊?”
“我?北爺雖在虎口,卻穩如泰山!副駕這個,我前些天才真正的發現他的猛。而且,我隨時在你視線內,出了事,你不得趕緊組織人馬過來救駕啊?再說了,除了你盯著小爺,還有一幫條子也盯著小爺,雖然經常被小爺甩掉他們,但我這就回到他們的眼皮底下待著,直到林嶽回來再出去就是了。你趕緊的去辦你的事吧,這錦衣衛要沒了指揮使,還不知道得亂成什麼樣子呢。”喬北將胡志勇一通攆,招呼武戰開車回家。
……
君臨天下。
S市最豪華的娛樂會所。
李經帶著左思思一眾人已在包廂裡唱開了,李經率先在前面開嗓,自然獲得一致好評,而後一眾人就慫恿左思思開唱,左思思倒是落落大方,也點了一首歌唱了,眾人拼命鼓掌。
徐洋端起兩個高腳杯,裡面只有一個杯底的紅酒,一杯遞給左思思,讚道:“李總說不讓灌酒,所以咱們吃飯的時候,一口酒都沒沾,但現在必須喝一杯,這唱得也太棒了,李總,你真是慧眼識人啊!我那公司裡,沒有一個唱歌能唱出這種水平的,不多說,左小姐,我必須敬酒,就為了你這歌!”
左思思望向李經,見李經微微點頭,沒再猶豫,接過徐洋的酒杯,兩人輕輕一碰,淺嘗一口。
徐洋卻一口飲盡,衝左思思亮著杯子,笑道:“就這麼一口紅酒,左小姐還分幾次呢?這麼不給面子啊?”
左思思看了一眼李經,又見徐洋在一旁等著,只得將杯裡的酒一口飲盡。
包廂裡眾人一齊鼓掌,另一個青年端著酒杯過來:“左小姐,我也必須敬你一杯,你喝了徐總的酒,我的酒你總不會拒絕吧?”
“呵,你們幾個,是要把我的助理灌醉是麼?沒見著我站在這兒?我能讓你們欺負我的助理?來,我跟你喝!”李經挺身而出,為左思思接連擋了四五杯酒。
一眾人在包廂裡喝著唱著,很快兩瓶紅酒清空,期間李經一直在幫左思思擋酒,到最後沒辦法,一眾人不再讓李經幫忙,逼得左思思接二連三的幹了好幾杯,不覺有些頭腦昏沉的感覺。
徐洋還要招呼著開酒,卻被李經拒絕:“不能再喝了,我這現在就感覺到有些頭重腳輕,趁現在還清醒,趕緊的回去,不然的話,回頭交警攔下就麻煩了。”
“好吧,反正咱們都在S市,有得是機會。”徐洋也不強扭,包廂裡的人陸陸續續撤離。
左思思只感覺腦袋昏沉一片,身上一股燥熱,李經很紳士的扶著左思思,笑道:“沒喝過紅酒吧?這酒沒喝慣容易上頭,沒事,我送你回去。”
“謝謝。”左思思身子癱軟在李經身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