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必須能讓對方滿意,一勞永固,讓對方再也不來找自己的麻煩。
怎麼辦?
任叔?
任叔為什麼要問我孟瑤的事?
難道孟瑤和任叔有什麼關係?不可能!任叔雖然會允許自己吹牛B,但絕不會和孟瑤有什麼關係。
難道?孟瑤背後的關係?
孟瑤的叔叔?
原來如此……
對付惡人,就得讓比他更惡的人去!
只要自己在中間剎住火,前面想著的結果,是可以達到的。
喬北瞬間通透!
一想通,喬北急忙起身衝出,一開門,著急忙慌中,差點和任志國撞了一個滿懷。
“幹嘛呢?著火了?”任志國一邊問道,一邊回到桌前。
“任叔,還是你壞啊!”喬北轉身又一屁股坐下,衝任志國一臉賤笑。
任志國笑罵道:“我特麼怎麼又壞了?老子給你抹這事,都忙一兩個小時了,你小兔崽子水都沒給我倒一口,還倒打一鈀!”
“得令!”喬北馬上搶了任志國的水杯,到飲水機裡倒了滿滿一杯開水,雙手送到任志國面前,咧著嘴笑道:“任叔,您老慢用著,小心燙糊了舌頭……”
“呵呵……想明白了?”任志國接過水杯,抿了一口。
“有任叔的點撥,我必須通透啊!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周身上下的才氣又呲呲地往外冒……”
“說說看。”任志國笑問道。
“首先,您說的對。我遇到的是一夥惡人,和他打呢,莫說我打不過,縱是打得過,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和他談呢,人家又根本不扯我,還指不定想什麼損招來禍禍我的錢,任叔,你說是這個理麼?”
“呵呵,繼續說。”
“那麼對付這種人,光靠報警是沒用了。任叔你說的對,你管得了我一時,管不了我一世。這頭進了派出所,回頭又去禍禍我的檔口,這樣一來,我的生意沒兩天就給整黃了。所以,對付這種惡人,只有找一個比他還惡的人,才能讓他從此不敢再沾上門來。”
“嗯,有點意思,但還不夠。”任志國笑道。
“當然不夠。光比惡沒用,只有用比他惡的人壓住他的惡,才能逼得他來和我談,在這其中,我要在不損失自己利益的情況下,給對方一些面子。但又不能和那個比他還惡的人交得太深,因為你不允許,對麼?”
喬北伸長了脖子,盯著對面正笑眯眯看著他的任志國。
“任叔,你笑啥?我這乾巴巴地等著你來表揚我呢?你儘管表揚,不要緊,我頂得住……”
見任志國只看著自己笑,不說話,喬北心裡又沒底了。
任志國笑呵呵地說道:“人家那個比他還惡的人,憑啥幫你啊?”
喬北一聽,馬上明瞭,說道:“任叔,這個你放心。下午我三言兩語就把我那女同學擺平,人家已經答應我出資入股了,沒辦法,人長得帥,就是這麼拉風,壓都壓不住……”
“孟瑤出錢了?”這點到讓任志國很意外。
“必須的,這兩天一折騰,手裡的錢一下空了,我就差把自己給賣出去了,這趕著有人送錢上門,不接還不行,那我不得免為其難的接了麼,不過,任叔你放心,我對天發誓,我小北是賣藝不賣身的……”
任志國眨著眼睛想了想,點頭道:“這倒是可以,這樣吧,你現在去找孟瑤,讓她帶你去找比對方更惡的人。”
“歐了,我本來就想著這事兒呢。”喬北一見任志國同意了自己的處理方法,隨即起身就要走。
“等下,你和這個孟瑤什麼關係?男女朋友麼?”任志國追問道。
“不是,孟瑤雖然胸前兩個大白兔足夠吸引我,但不是我的菜,是我朋友的馬子。”
喬北開門,又回頭問道:“任叔,問你個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