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一個隊長模樣的保安進門問道。
“有人假扮醫生闖入病房,我醒來只見著那個人按住這個廢物的腦袋往枕頭上捂,對,還有他身上紮了針管,應該是對他進行藥物注射……”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醫生,快!快幫我換血,那醫生在我手上紮了一針,肯定注射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醫生,快……”
喬北這時才想起自己被那醫生在自己的手上注射藥劑的事情。
醫生和護士一聽,趕緊的對喬北進行檢查,在公安醫院,醫生和護士對這個都比普通醫院要敏感的多。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醫生,救我……”
喬北自己一咕嚕趴上病床上,大喊大叫。
“閉嘴!廢物!你再吵吵醫生怎麼給你檢查?”凌姍發了一通火,心裡冷靜下來,又對保安說道:“先報警,注意保護現場,你們留兩個人在房間裡,其他人到外面守著,再叫人去把監控調出來,等著警方。”
自己也摸了手機,直接撥通鄺文斌的電話:“鄺隊,董四動手了,剛在醫院對喬北進行藥物注射……”
“喬北怎麼樣?人抓住了嗎?”
“現在還不知道,醫生正在對其進行檢查,人跑了,我沒逮住……”
“我馬上就到,你通知醫院安保升級。”
“嗯,我知道了。”凌姍掛了電話,又衝著那個留下來的保安隊長叫道:“通知安保升級,你們在房間裡找一下,針管應該還滯留在房間裡,注意別用手直接撿,那上面肯定有嫌犯的指紋……”
“我已經叫所有班次的保安全部過來了。”保安隊長也很緊張。
出了這種事,回頭肯定要挨批,卻又不能和在場的人說,只得招呼另一個保安在房間裡查詢,很快,病床下的針管被找到。
“醫生,趕緊的對針管裡的殘餘藥劑進行化驗,這個病人很重要!”凌姍又對醫生叫道。
趴在床上的喬北已然惘顧周遭一切,正攤在病床上任由醫生和護士的擺弄,嘴裡喃喃而道:“我特麼還沒滿十八歲,連妞都沒有正兒八經地泡過,我就要死了……”
“不要擔心,我們會盡快的對藥劑進行化驗,對你進行治療。”醫生檢查著喬北身體的各項機能,問道:“身體有什麼不適? 有頭暈或是反胃、嘔吐的感覺嗎……”
喬北喃道:“沒有用了……救不活了……四哥下的藥,肯定是入血即化見血封喉……我特麼要去惹這些事幹什麼……我特麼怎麼就那麼手賤要去拿那幾個TT……”
“醫生問你話呢?”凌姍衝喬北怒叫道。
喬北搖搖頭,目光呆滯,喃道:“你們要我說什麼?誰特麼又來聽我說什麼……”
“唉……君不見,垂死遺言尤苦口,平生諫疏最嬰鱗……”
“唉……那黑夜裡,會有一道雷電降臨,朗茲、倫敦的鬥爭,洛斯卡拉的惡疫……”
窗外,一道閃電,讓臨床上看著喬北胡言亂語的凌姍不由得一個激零。
這個令人極度討厭的賤人,真的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