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度。”凌姍收拾了一下狼籍一片的審訊桌,衝歐陽凱點點頭,繼續問道:“姓名?”
“喬北。”
“性別?”
“……男……”
“籍貫?”
“象我帥的這麼明顯的,必須土著。”喬北一仰脖子,傲然應道。
“你……”凌姍壓了壓心中的煩惡,用力地調整自己:“你好好說,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著。”
“你當我有時間啊?我忙著呢,我莫名其妙的被你追,稍作反抗,還被你暴虐,莫名其妙的給我帶到這裡來,我還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呢!”
喬北用力睜開眼縫,正看見凌姍即將暴走的眼神,立刻蔫了:“政*府,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別跟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今天夜裡一點鐘,你去老街幹什麼了?”凌姍厲聲問道。
“我……”喬北略有遲疑,抬頭看了一眼凌姍:“我本來打算去古城河畔祭奠一下我那滿目淒涼的愛情和終將逝去的青春……”
“嚴肅點!”
“誰不嚴肅呢?誰不嚴肅呢!!我特麼祭品都準備好了,還沒到河邊就被你給強行逮了,我冤不冤啊?”喬北觸動肝腸,滿肚子的委屈,一臉的義憤填膺。
“你跟誰特麼特麼的?”凌姍瞬間開啟暴走模式。
“啊……不,是你問我的,我只是發一下小牢騷……在老街你把我暴虐那麼慘烈,帶回來,翻來覆去問我一些私人的隱私,我還不可以發一下牢騷啊?還有沒有王法? ”喬北偷瞟了凌姍一眼,繼續說道:“也就是我,不跟你計較……”
“ 你……少跟我來這套。”凌姍惡忍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你說你要去祭奠你那什麼狗屁的愛情和青春,好,那你為什麼要去撬計生服務櫃?”
“什麼叫我那狗屁的愛情和青春?你特……會不會說話?我都悲痛欲絕了,你沒有一丁點同情心也就罷了,還要如此的打擊和碾壓,這是條子的該說的話麼……”
咣!咣!咣!
一旁的歐陽凱敲著桌子打斷喬北:“交待問題!”
“你和她不一樣,我回答你的問題絕不含糊。”喬北乜了凌姍一眼,應道:“我剛不說我祭奠我的愛情和青春麼?那不得準備祭品麼?這麼一尋思,就準備去計生服務櫃買幾個TT……”
“你那是買嗎?”凌姍瞪眼。
“我怎麼不是買?我特麼投了4個硬幣,裡面一個TT都沒有出來,我冤不冤啊?”
“那你就撬了?”
“我哪有?我以為服務櫃裡面的鎖壞了,想著要維修一下……”
“你這是偷……”凌姍一陣惡寒:“好,服務櫃先不說,那你去搗鼓菸酒*店門口的攝像頭又是為什麼?”
“我沒有!我只是想要在我祭奠我那又一次暴斃腹中的愛情的火種的同時,留下一點青澀記憶的片段……”
“好好說話!”一旁的歐陽凱記錄不下去了。
“我都有問必答了,你們還讓我怎麼著啊?”喬北似乎感覺自己很是委屈。
“你搗鼓完攝像頭之後,為什麼又要去撬*店的門鎖?”
“我哪有?我就是要敲門叫醒*店裡面的人出來為我那愛情和青春作個見證……”
“不準再扯上你那狗屁的愛情和青春!就事說事!”凌姍毫不客氣地打斷喬北。
“說就說,這麼大火氣……肯定這月又不調了……”喬北暗自嘀咕一句,繼續說道:“敲半天沒人應,我就想裡面的人估計睡得比較沉,所以……我就想進去叫醒他們……”
“然後呢?”歐陽凱一邊作記錄,一邊問道。
“然後……然後……這母……這女條子就奔我衝過來……”
“那叫抓現形!”
凌姍的手又忍不住想去抓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