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機場,和攝影師會和後,上了飛機,要不是有這攝影師在,張東早就帶著蕭泠“咻”的一聲就到南非了。
這一路上,張東和蕭泠是有說有笑,而那攝影師則像個大燈泡一樣,一路上都是看著窗外。
終於,當天夜裡,三人到達了南非,當即就有當地的工作人員接三人前往了工廠。
來到工廠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非洲的夜晚本來就很短,此時工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這些工人有的是當地的黑人,有的是華夏人,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不安。
礦場的老闆就是華夏人,叫王建青,他在非洲不值一家礦場,然而,只要這個礦場出了問題。
張東是來當保鏢的,在蕭泠採訪的時候,張東就到處逛了逛。
“誒,兄弟,你們這礦場出了什麼事啊?”張東找到一個華人問道。
“你是跟著記者來的那個小夥吧?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們礦場這幾天天天有工人慘死啊,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成了一具乾屍,那叫一個恐怖。當地的人都說,我們這裡受到了詛咒,是上天在懲罰我們。我們都是受到了詛咒的人,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死了。所以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那人神色慌張地說道。
“謝謝啊!”張東笑著說道,隨後皺起了眉頭。乾屍?難不成是吸血鬼乾的事?如果真是吸血鬼的話,說不定是安吉利亞啊!
很快,蕭泠也和攝影師從辦公室出來了,對張東說道:“走吧,回我們住的地方。”
張東自然沒有意見,和蕭泠回到了鎮上的的酒店。張東作為蕭泠的保鏢,自然和蕭泠住一間房,只不過是雙人間有兩間房。
“你說這人為什麼莫名其妙就變成乾屍了?難道真的是什麼詛咒?”蕭泠奇怪地說道。
“這世界上哪那麼多詛咒啊,都是扯淡的!”張東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也許是什麼殭屍,吸血鬼什麼的?”
“吸血鬼?殭屍?張東,你別嚇我啊!”蕭泠一臉恐懼地說道。
張東一愣,笑了起來,“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的女漢子還怕這些東西啊?我是逗你玩的!”
“你個壞蛋,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蕭泠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在說正經的啊,話說這東西管你啥事,你是記者,只要報道出什麼情況就行了。”張東說道。
“你懂什麼啊!這不是不知道什麼情況嗎?我肯定要把什麼情況報道出去啊!現在原因都不知道,你讓我報道什麼啊?吸血鬼啊?”蕭泠沒好氣地說道。
“可能真是吸血鬼也說不定喔!”張東淡淡地說道。
蕭泠一愣,說道:“對了,你也是吸血鬼,說,這是不是你乾的?”
“我有毛病啊?我喝人血我跑非洲來喝?我不怕得病啊?何況我也不喝人血啊!”張東白了蕭泠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