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飛故意走向蔣勁松藏身的大樹,只是他也不好走得太近,走了約莫五六十米的距離,白小飛停了下來。
白小飛吹著口哨一番悉悉索索,想要把蔣勁松引過來,誰知蔣勁松非但沒有過來,反而往遠處去了。
白小飛看蔣勁松這麼謹慎,決定先不去管他,打算等回頭披上遁空法袍,再摸上去把他幹掉。
白小飛轉頭往回走,突然感覺不對,緊接著前方突然傳來呼喝之聲,他趕緊踩著清風步,急速往回奔去。
五六十米的距離轉瞬即至,白小飛趕到的時候,胡友手裡拿著一柄長劍,正神色緊張的盯著他身前的一個身影。
見到胡友似乎沒有大礙,白小飛鬆了口氣,他放慢速度停在胡友身邊,看向對面的蔣勁松,擺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蔣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麼?”
白小飛自然是明知故問,他知道蔣勁松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先把胡友除掉再慢慢折磨自己,免得兩人聯手生出什麼意外。
對面的蔣勁松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不復爽朗之意,倒是多了幾分陰狠。
“不幹什麼,只是給他一個警告。”
“警告?難道胡師兄得罪過你?”
白小飛沒把蔣勁松放在眼裡,該耍的花招也耍了,現在已經是圖窮匕見,白小飛想讓他自己把事情說個明白。
蔣勁松冷眼盯著白小飛,臉上露出狠辣的表情,恨恨的說道:
“白小飛,你以為我的東西就那麼好拿嗎?昨日的事情,你真覺得我會就那麼算了?”
白小飛看著蔣勁松笑了笑,臉上露出釋然神色,既然對方攤牌了,他也不想再裝下去了。
“哦,原來是這件事,不就拿了你幾枚引氣丹嘛,你要是捨不得,我還你就是......”
沒等白小飛把話說完,蔣勁松冷哼道:
“哼,你以為只是幾枚引氣丹嗎?洛星雨是我看上的女人,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也敢覬覦,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白小飛往胡友那邊看了看,嗤笑了一聲,轉過頭來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真就沒得談了,不過也無妨,你這麼做我也能夠理解。
既然你要對付的是我,現在我就在這裡,不知可否讓胡師兄先離開。”
蔣勁松在白小飛這裡已經是個死人了,他這麼問只是想讓蔣勁松一個機會,讓他給自己選個死法。
胡友看得出,白小飛的眼神是在示意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胡友本來也沒打算動,他覺得,白小飛繞了這麼大個圈子,肯定不是來送死的,肯定想到了對付蔣勁松的辦法。
何況就算白小飛真是來送死的,眼下這情形他也無能為力,所以他索性收了長劍站在一旁看著。
白小飛的話剛說完,蔣勁松笑的前仰後合,半晌說道:
“白小飛,你是自己蠢,還是以為我蠢,你覺得我會讓他活著離開嗎?誰讓他跟你同行,要怪只能怪他命不好,哈哈哈!”
白小飛冷眼看著蔣勁松,作勢把手伸進懷裡,實際上從儲物戒指中把遁空法袍取了出來。
“那行,你不讓他走,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