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因地域而看扁我們!”
聽到徐文元的話,李南雲頓時就生氣的說道。
他是個天才,學習能力超強,儘管不是漢人,但要說學識嘛,還是相當不錯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南雲省的解元了。
“就是,就是~”
“我等雖是東榜考試,但學習勤奮,未必就比你們差多少,像李兄你是南雲省的解元,力壓南雲省諸多學子奪得頭魁,學富五車,難道會比你們更差?”
田豐等人也是跟著紛紛說道。
“咳咳~”
“這光說不練假把式,嘴上吹牛誰不會啊。”
“依我看啊,大家還是互相比一比,這孰高孰低,自然分高下。”
一旁的朱厚照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頓時就來精神了,唯恐天下不亂提議道。
“對,對~”
“比就比,誰怕誰啊~”
“沒錯,就該互相比一比,這樣才能夠知道孰高孰低,這江南雖然自古多才子,但未必人人都厲害。”
聽到朱厚照的提議,李南山、王奇、田豐這些東榜計程車子頓時就紛紛嚷嚷著點頭。
至於徐文元、張福兩人則是顯得非常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朱兄說的有理,是要比一比。”
說完,兩人就站在門口這裡,每當有人進來的時候,立即上前去詢問一番,然後將剛剛幾人的比試的提議說了出來。
於是很快,在門口這裡就成了三夥人,南榜計程車子、揹榜計程車子以及東榜計程車子,一個個互相聚在一起,看著對方的時候都充滿了火藥味。
文人之間的比文鬥墨,那自然是要文雅很多。
儘管南方計程車子鄙視北方計程車子,北方計程車子又鄙視東榜計程車子,東榜計程車子又看南方計程車子不爽,但彼此之間依然還是李兄、王兄、張兄的稱呼來、稱呼去的。
“各位兄臺~”
“今天呢,剛好也是以文會友,這聽雨軒也是精心籌劃~”
“眼前這個小湖,它周圍一共有九個小亭,每一個小亭這裡都有對應的考驗,只要透過了考驗就可以前往下一個小亭。”
“九個小亭全部透過就可以前往湖中心的小島閣樓上聽一聽聽雨軒當家花魁的琴音。”
徐文元看了看眼前眾多的同期士子,笑著提議道。
“好~好~”
“比就比,誰怕誰啊~”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