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沒拿回來,還在廚房呢。”喬若離開口說道。
“你怎麼隨意……”諾言剛要抓著喬若離去拿,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直接把諾言的話給淹沒了。
“你看,路來了。”喬若離從床上做了起來,踩著鞋子,拉著諾言走了出去。
到了廚房,就看到方若將鳶尾壓在身子底下,鳶尾嘴裡罵罵咧咧的喊著,鳶尾看見喬若離來了,開口喊道:“喬若離,趕緊讓你這條狗放開我!”
“方若,這是怎麼回事兒?”喬若離一副驚訝的說道。
不過喬若離正問著話呢,其他人也熙熙攘攘的過來了,所以幾乎是司膳司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鳶尾這幅狼狽樣子,鳶尾平時最好面子,見到這種狀況不由得臉變成了豬肝色。
“內人,這人不能放,她剛剛往你的食材裡面動了手腳!”方若板著臉開口說道。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哎呀,這…..”張沫瑾看到這兒也趕緊過來了,開口一邊問著,一邊使眼色讓自己的女史將方若拉開,可是方若可是有功夫在身的,哪裡是一般的女史可以拉開的,張沫瑾見狀又向自己的女史打了個顏色,讓其去破壞證據,可是喬若離可不是吃素的,趕緊將東西拿了過來,將蓋子揭開,呈到大家面前。
“這也太惡毒了!誰人不知道,這個豆子若是在泡水的過程中加入稻草,會導致豆子壞掉,甚至散發出來一種惡臭的味道?來人將鳶司膳壓下,去請劉尚食來吧,今晚誰也不用睡了。”邱若雲一打眼看到如今的豆子,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說道。
“依我看,這東西應該不是鳶尾乾的,畢竟看著如今的狀況應該也不是短時間內將豆子中放入稻草,或許啊是有人監守自盜。”餘躍見狀開口對張沫瑾說道,想要藉機拉鳶尾一把,雖然二人總是會在張沫瑾身邊爭寵,可是知道這種事情面前還是要保住自己人的。
“邱司膳,我覺得餘內人說的有道理,這泡發的豆子裡若是要放上稻草,等其腐爛,總是要等上好幾個時辰,若是好幾個使臣以前做的,鳶尾又怎會自投羅網?”張沫瑾看著鳶尾說道。
鳶尾也意領神會,開口嚷道:“對啊,張司膳下官冤枉啊!剛剛下官只是路過這邊,就被喬內人的女史拖進了膳房,將下官一頓毒打,非要下官承認,是下官弄壞了她家內人這一鍋的豆子,依下官看就是這個喬若離想要冤枉下官。”
“邱司膳,下官懇請,請劉尚食來斷此案!下官不能這樣被人平白無故的冤枉,若是真是下官做出這種事情,下官願意賠償鳶司膳自己的一雙手。”喬若離正愁著沒機會插話,鳶尾就上趕著,給喬若離一個機會。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劉尚食此時也被人請了過來,看著自己手底下的人聚在一起又開始吵吵鬧鬧的,不由得嘆著氣的問道。
“回尚食大人的話,奴婢是皇后娘娘賜給喬內人的女史,今日喬內人得了食材就交給了奴婢保管,可是奴婢蠢笨,直至回了住處,才想起來這事兒,趕緊往回想要將食材拿著。
未成想到了這裡就看到鳶掌膳鬼鬼祟祟的對著喬內人的食材動手腳,情急之下才會出手將鳶司膳壓了起來。” 喬若離聽到方若這般說辭,不由得想要為其鼓掌。
因為方若說的此話極有技巧。先提及了皇后,這樣就會在眾人身心裡留下一個他絕對不會為自己而辦出冤枉其他人的印象,然後才開口說起正事。只是這事情與喬若離所吩咐的內容並不相符。因為,他原本就是吩咐方若在此看管食材,等著鳶尾上門。
“奴婢萍兒可為方若作證,方若與奴婢同在一屋內。” 萍兒此話一出,喬若離不由得心心裡面一顫,因為與方若同屋的可不僅僅只是萍兒一人,而是足足有七個人,他們八人一個寢室,若是萍兒這般說辭其他人出來反駁,那豈不是要添禍端。
只是沒想到,眾人卻紛紛跪下開口為方若作證,方若的嫌疑也就徹底被洗清了,喬若離帶著一點探究的目光看向方若,方若卻給了一個讓她放心的表情。
“去看看灶臺是否是熱的。”劉尚食聽見他們如此說辭,就吩咐自己的女史前往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