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到極致是佔有,那麼不愛就會坦蕩,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大的無意是心懷清明——米瓊!】
“你要我放棄,我爸逼我放棄,榆次北勸我放棄,所有人都讓我放棄。”
“呵,其實你不知道吧,我也想勸自己放棄,可是沒辦法呀,每一次一想到要放棄,這裡就疼,疼得一抽一抽的。”宿馨茵執拗的看著她,手指捂在胸口的位置,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瞳孔裡全是死寂的絕望,和執拗的悲傷。
女人無力捂住胸口,脊背半彎。
眼淚含在眼眶中,受傷的問:“你說,我究竟要怎麼辦才好呢?”
一遍一遍的去問該怎麼辦?能怎麼辦?
“我到底要怎麼做?我都這樣了,他還不喜歡我,我還能怎麼做呢?”
光怪陸離,吵嚷喧囂。
是啊,好人家的女孩又怎麼會為了區區愛情就變得如此墮落?
可為了他,她連“墮落”都願意。
而他呢,連墮落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她,她宿馨茵怎麼會卑微到這種程度?
又哭又笑的人抱著自己頓時覺得沒意思透頂。
是啊,她活該,活該悲哀,活該被自己的妹妹看不起。
年少也以為情深就能情真,也曾幻想過情愛趁年華,不大悲大喜,不扭捏作態,不死纏爛打,不失了氣魄。
如今,喜歡變成了奢侈,愛變成了泡沫。
就連自己都像是不死之身的軀殼,只剩下腐朽的表面和殘破不堪的靈魂。
笑著笑著,眼淚含在眼眶裡,雙頰通紅,兩眼腫得老高。
她倔強的抱著自己不肯鬆口,一動不動,從體內往外散發的寒冰凍著她的內心,四肢百骸都不能動,也不敢動。
大腦一片空白,內心的羞恥感已經不再是恥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就能定義。
“姐,放棄吧好不好?”
她反手擦掉眼淚,嘴唇微張數次想要說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放下吧,你知道榆大哥的,你們之間,他沒有做錯。”米瓊彎著腰,試著勸慰開解。
“你……你都知道了?”她拉著她滿眼都是不可置信,顫抖的聲音中藏著一絲絲畏懼和不安。
“知道什麼?”米瓊不解的問。
手肘被拉扯的很疼,她眼神落在兩人手掌的交·接處低聲喚她:“姐,疼。”
宿馨茵低頭,立馬鬆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榆次北和你說了什麼?”宿馨茵緊張的問。
“沒,沒說什麼啊?”
“米寶。”
米瓊無奈,擺擺手,“唉,我真是敗給你了,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知道榆大哥很好,可是他不喜歡你,這世間就沒有好兒郎了嗎?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她心煩,也是第一次為這個姐姐的偏執而感到頭疼。
她依舊請求的看著她。
米瓊無奈。
“明明從小到大也不是這樣的人,怎麼一遇到榆次北就跟鬼上身似的,哎喲,輸給你了。”
“就是之前我住院他不是我主治醫生,我問你們為什要麼分手,他說你們在一起是意外,也不算是在一起,他不是你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