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送你來的吧?”
“嗯。”
“其實,這一次的研究成果,和他明年的晉升有關。”
想了片刻,似是聯絡了起來。“難怪?”
“難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聽見他和有人打電話,零零散散的對話,現在能推測是什麼事。”
他眉心微挑,狐疑。
“昨晚後來電話裡有人應該是問他那晉升怎麼辦,我問他什麼晉升,他說沒什麼,只是有點對不起那些跟著他的學生,這一次押錯了物件。”
“他還說‘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不過是一個晉升職位,若能換的你心情好點,不要又何妨。”
這會,沒了先前的桎梏,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平時一貫的樣子。
男人電話響起,皺著的眉頭加深。
安衿關切的看向他,“你……你怎麼了?面色似乎不太好。”
他定了許久,喃喃開口。
“安兒你真的瞭解這個男人嗎?他是城南榆家的小少爺,難怪呢,城南榆家出來的又怎麼會是凡人呢?當真是好計謀,好心思。”
“安兒,你若愛我,城南榆家又如何?”
“對不起,我不愛你。”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願意騙我?”
一陣挫敗感襲上心頭,男人任命,“我們之間從沒有婚約,話我會放出去,但有一個要求,日後你不準躲我,我不會破壞你們,我想見你的時候陪我吃一頓飯就好,就像,就像以前一樣。”
她頓了片刻,“我要問問他,畢竟我是要和他過一輩子的。”
“你告訴他,他若不願意,攪得個天翻地覆又如何,左右不過我們一起沉淪。”
“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他在樓下等我,我不想讓我男朋友等太久,累。”
“你們有大把一輩子的時間,等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捨不得。”
後來,厲安婚約,變成了結義兄妹。
榆安兩家,當年的婚宴辦的很是風光,沒多久,榆次北出世。
厲賦高調認親,“我要做孩子的乾爹。”
榆唳頭疼,“兄妹,好像不能做乾爹吧?”
男人懶懶看了他一眼,“那是敷衍外人的,你還當真了。”
“……”榆唳囧。
“我老婆都給你了,我這一門無後,我做個乾爹不過分吧?”
“???”榆唳囧了囧,默默的問:“那你不能去再談場戀愛,結個婚啊?”
“不能。”
“沒有老婆怎麼結婚?”厲賦理所當然的問。
“那是我老婆。”榆唳沒忍住的強調。
“那也是你撬了我的牆角,你這輩子都欠了我的。”
回想起那段往事,作為當年為數不多,厲總身邊的知情人士,梁總覺得他能守著這個秘密這麼久也算是不容易了。
這訊息要是賣出去,還不知道得值多少錢,他可真是厲賦最貼心的哥們兼下屬。
祖凝在正式採訪前,同張秘書做了所有後面需要對接,已經有可能出現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