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鬧得沒有辦法,他只是笑笑,“你們知道的我沒有舞蹈天賦。”
眾人不肯買賬,“我們要的是舞蹈天賦嗎?那玩意是什麼東西,在乎嗎?我們都不care?”
“我們要的是那個feel好嗎?”
被鬧得沒辦法,男人只好笑著隨他們鬧騰。
這話不知道怎麼就傳到女生宿舍那邊。
祖女王笑得高深莫測,“行啊,想battle的,晚上可以來找我啊,怎麼著一家出一個代表害怕不夠嗎?”祖凝說的放肆。
這話等傳到榆次北口中的時候。
從最初的挑釁儼然變成了一個看好戲的地步,一個個表現出的熱絡那叫一個爭先恐後。
男人無奈,“平時提問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一個個這麼熱絡的,這會倒是爭先恐後了,怎麼著啊,晚上篝火晚會結束,明兒個不打算見我了。”
他剃了眼眾人,目光從一眾舟大附屬醫院出來的人身上掃過,“我說不得他們,怎麼著啊,我還說不得你們?”
男人言語中盡顯孤傲,那叫一個叫囂。
醫院出來的人自然是怕榆次北的,知道他一貫清冷,但對學術要求極嚴。
若得他特殊照顧,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一下子,一大半的人蔫了吧唧的,紛紛控訴:“榆次北護短。”
男人笑的張狂,難得不遮著掩著道:“怎麼,難道我不對她護短,還對你們護短啊,一個個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啊?”
“騙進來殺啊,我們做錯了什麼,這是我們該聽到的話嗎?”
“對不起打擾了,打擾了。”
一個個乘勝而來,敗興而歸。
聽到這話的祖凝顯然心情大好,難得豪言壯志的笑道:“怎麼,一家出一個難道還不行,我們家混合雙打,你們能吃得消嗎?”
一個下午,夫妻齊心,橫掃無敵的名頭就這麼傳了出來。
她一向不是個愛宣揚的人,但說到底,心底孤傲,被榆次北養了些日子,如今也是越來越刁鑽,那些不為人知的小驕傲,足以彰顯。
上晚,祖凝換了當地的衣服,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後。
大有當地女子的態勢,卻比當地女子要美,美的極具風情。
銀色首飾在她身上美的只起到點綴。
原本雋秀的五官只讓人覺得具有張力,如今,這份張力的背後又多了一份異域風情加持,丁丁當當的聲響落入眼眸,聽在耳畔只讓人覺得,冬日裡多了一抹旭陽。
暖意橫生,難以移開分毫。
是啊,她那張風情與張力並具的五官,從沒人想過原來這樣的古典美,才是穩坐中宮的英氣。
祖凝一向灑脫,性格豪爽又放得開。
步步搖曳,顧盼生姿。
她轉了一圈,笑著問榆次北,“好看嗎?”
男人眼底明顯流動的情緒絲毫不見遮掩,那份赤裸裸讓祖凝熟悉。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衣袖,笑著問:“喂,到底好不好看,給個說法嘛,你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像很牽強。”
祖凝嘟囔著,滿臉寫著,“你只能誇我的小表情,傲嬌十足。”
男人上前一步,用力將她抱在懷裡,聲音裡是失而復得的顫抖,和一抹不易察覺的珍惜。
“好看,在我眼中你的美勝過世人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