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笑得風情萬種,雙手攬上他的脖子,偏頭就親。
男人眼底縱容的笑意,絲毫不介意她弄亂自己的衣服,狐假虎威作勢的模樣。
親了一會,沒什麼章法,女人生氣的像個小狗似的啃來啃去。
平日,這種事情,一來二去有來有往的配合自然好說。
今天狗男人誠心似的,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著實讓人急得慌。
車廂裡不斷攀升的溫度,和他身上清冽的破曉香氣,頓時讓周圍曖昧橫生。
祖凝忽然拉開點距離,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輕佻的說:“這位公子,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也是需要配合的嗎?怎麼,嫌我吻技差,難將就?”
女人媚眼如絲,眼底糯溼,含著風情,看向他的時候,格外張狂。
男人哂笑,下巴從她青蔥如玉的手指上稍稍拿開,全程如同慢鏡頭般,神色絲毫沒從她的身後離開分毫。
她手指還懸在半空,嘴角掛著笑。
就這麼頂著她笑顏的眸子,他稍稍低頭,在她指腹上親了一下。
全身如同過電般,祖凝下意識的抖了抖。
他稍稍抬頭,極具輕掠的一雙眸子,突然被情se所覆蓋,眼底泛著大片的猩紅。
“凝凝,誰告訴你,男人可以這樣挑釁的?”
“還有,接吻這個事情,就算不配合,也是可以的,認真看,一會就當是交學費。”
說完,男人帶著溫度的脖子覆上她的後頸,隨後開始攻城略地,帶她一路疾馳,引領風華。
那是獨屬於榆次北的戰場,而她就像個一個人間客,不知所云,只能跟隨著他的節奏,聽完指引。
兩人在某人程度上都有點王者屬性,一旦較起勁來,還真是誰也不服誰。
一場博弈,不知道是誰先敲醒了戰鼓,東風吹了又吹,也沒能輕易將這股風給熄滅。
累到極致,不知疲倦的感覺,大概是大腦覺得還可以,而身體已經不受負荷。
最終,秉承著醫學人的循序漸進,還是榆次北鳴金收兵,服了軟。
祖凝立馬就著坡就下了,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
一夜貪歡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祖凝仍然抱著被子遲遲不願起來。
男人開了房門,著了一身家居服走近,坐在床邊。
輕輕彎腰,擁著她,抵著她的鼻尖蹭了蹭笑問:“怎麼了,還不願起?”
心裡還擱著氣的祖凝心裡不得勁,明明知道她昨晚就是逞一時之勇,也不知道讓著她,真是過分。
哼哼唧唧的人,白了他一眼,隨後轉過身去,也不搭理他。
“怎麼了,真生氣了?”
自知昨天孟浪過了頭,下手有點狠。
最主要一開始她後勁起的有些大,當榆次北想收手愈發收不住了。
男人靠在她耳邊聞言軟玉的哄了好一會,祖凝仍然拱著氣不說話。
床邊小祖兒不知道什麼什麼時候從外面蹭了進來。
小傢伙晚上從來不進房間,就算進了房間也不上床。
見她睜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著它,不明所以的小傢伙忽然對著她喵喵兩聲,彷彿在控訴,日上三竿她還不起床。
見狀,祖凝來了氣,回頭瞪了榆次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