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唸叨,在高速上被迫急剎車,箭在弦上,都能不發,還真是好不合時宜的噴嚏——樂嶸戈!】
這一晚,言出必行的男人真的就這麼硌著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起床,樂嶸戈那嘴巴嘟著老高,恨不得能掛油瓶。
因為,某人除了昨晚的言出必行,一大清早,在睡夢中的人,各種周公幽會美滋滋。
睡夢中炸雞、烤魚、來擼串、龍蝦、啤酒、螺螄粉,想哈有啥的時光簡直美滋滋的能爽翻。
忽然一陣灼熱感讓人感到非常非常的熱,熱到整個人好似被駕到火上烤一般。
水深火熱,反反覆覆。
睡夢中的人好像看到了天際乍破的一道白線,從腦海中劃過,隨後忽然消失什麼也不見。
又隨後,她聽見火樹銀花炸裂,聲音如同泉湧,從泉底一點點往上冒,叮咚叮咚,泛著微微水汽,取代而之的是陣陣喘息,帶著男性的獨特溫柔與魅力。
再然後,這份觸感和聲音好似被逐漸轉化,慢慢,慢慢演變成一種獨特的感覺。
真實且強烈。
樂嶸戈是被熱醒的,半醒未醒的人看著好好的一場睡覺怎麼就被演變成眼下這樣而感到不解。
想起昨晚,某人那模樣硬生生像是守著貞潔牌坊似的,一點都不肯通融的勁,那叫一個倔強。
一想到就來氣的樂嶸戈,硬生生推了某人一下。
紋絲不動。
氣不過的人,又伸手打了兩下。
隨著力的相互影響,某處不斷摩挲,放大的感官,讓兩人都不好受。
男人忍著力道,生怕一夜魂牽夢繞的戾氣傷了她分毫。
“顧瑨珩,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有病治病,別來找我撒氣。”
沒管沒顧,男人清耀的眼底,攏著一層炙熱,翻滾的情緒,混著剋制的紅血絲,一片猩紅,情慾鋪天而來。
她有意躲著他的目光,不肯細究。
一個有意懲罰,一個刻意賭氣。
王不見王,誰也不讓誰。
“還委屈你嗎?”
樂嶸戈咬著唇,死活不肯吱聲。
“還行嗎?力度?深度?長度?寬度?頻率上,樂老師有沒有什麼建議?”
“沒關係,你說,有則改,無則勉。”男人氣息不勻的說。
一邊說,全程緊盯著他,絲毫不肯錯過她的目光。
“沒有,你沒有,是我無理取鬧了行吧?”她咬著牙,負氣的說。
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以來,顧瑨珩從未逼迫過樂嶸戈,哪怕分毫。
但凡可以不縱容她的,從不違拗。
一個樂得縱容,一個侍寵不驕。
自然是絕配。
唯獨在吃冷飲這件事情上,小姑娘沒個定性,嘴饞起來就愛不管不顧的偷吃。
每每生理期來的時候,疼的在哪蜷成一團,小臉皺巴巴的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叫他名字,“顧瑨珩,我疼。”
小姑娘拽著他的衣角,蜷成一團,疼得沒有一點精神,一張小臉慘白的沒有絲毫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