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知道如果你們熟了,你還會用什麼樣的理由去攻擊她,讓她難堪?”
“你剛剛的臆測,不僅是對我和對她職業上的侮辱,同樣也是對我們人格上的一種褻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擔任上記者這個職業的,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已經失去了一個記者該有的公允和公正。”
“我希望你今後在調查事實報告時可以謹言慎行,不知道沒關係,做好前期的調查報告,想好再回答,不遲,如果只是透過自己的臆測就去評判一件事情,那麼抱歉,你手上的這個話筒,我想可能會有千斤重。”
男人不疾不徐的一席話,說的人面色通紅。
站在外面的祖凝面露微笑,這不是第一次,他將自己護在手心去疼。
尊重除了當面的重視,還有下意識的維護和偏愛,顯然這個男人都給了她。
聽了這一席話的祖凝不自覺的露出微笑。
樂嶸戈手背在身後,有意向的打量祖凝同學的表情。
渾然不知的人,眼底忖著星星點點的光,像滿天星河,鍍上了一層金邊,在暗夜裡變得透亮,閃閃發光。
“嘿,祖女王?”
祖凝始終雙目緊緊追隨裡面的人,無暇分心。
樂嶸戈抬手在祖凝面前花了花,“嘿,回神了。”
“嗯?”祖凝偏頭覷了樂嶸戈一眼,愣神的問:“你在幹嘛?”
“拜託,剛吃芝士拉麵的時候還希望能將好運帶給你,沒想到也太靈驗了吧?”樂嶸戈陰陽怪氣的說。
自知失禮的祖同學低著頭,沒吱聲。
坦白從寬吧,好像有點遲!
主動交代吧,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祖凝糾結又為難的想。
像是看出她的為難,樂嶸戈同學傲嬌的輕咳嗓音,“那什麼,給你一段自由無干擾的陳述時間,前提,必須完完整整的陳述所有的緣由。”
“起因、經過、結果都要給我細細交代才行。”樂嶸戈雙手環繞很是傲嬌的說。
“那個?”祖凝訕笑。
“哪個?”樂同學表示很生氣,她連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第一時間給她交代了,結果這位倒好,談戀愛都不知道資源共享?
她都不知道,為了祖凝能談戀愛,樂嶸戈私下就差沒白了少年頭。
“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圓滿的交代,咱倆的交情到這就等於為止了。”樂嶸戈小手一抱,腦袋一揚,很是傲嬌。
完了,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腫麼辦?
祖凝稍稍往樂嶸戈那邊移了點位置,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口。
“嶸小戈?”
樂嶸戈抬手捂住耳朵,傲嬌一扭:“別叫我,和你不熟?”
“嶸小戈呀,我是你最最最可愛的祖祖同學,請求呼叫,請求呼叫呀?”
一直繃著臉,努力維持高冷人設的人裝的很是辛苦。
“喂,好好說話,不許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