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和院長建議了,估摸著不出今晚,這個計劃就能實施開來。
那他以後再來蹭辦公室,豈不是都得看他臉色。
他才不要,“師兄,嘿嘿,我錯了,我剛剛在陪嫂子聊天了,我看你不在,我怕嫂子一個人在裡面特別無聊。”
施同學張望著那雙烏溜溜的眼睛求救祖凝。
祖女王四處張望,捂唇偷笑,也不接話。
“是嗎?你大概搞錯了一個方向,我剛剛一直站在屏風後面。”
“不可能,我進來前還特意觀察了。”
“特意觀察?”榆次北重複。
“那什麼,你不可能站在屏風後面,這又不是封閉式的,能看見人的好嗎?”施翊矢口否認,一副不要我為魚肉,就欺負我。
“我兩眼睛都是2.0,可好了,從小眼睛就好。”
榆次北手上暗暗鬆勁,遺憾的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剛剛去後面燒水來著,可能是彎著腰,你剛好預估錯判了。”
“……”太陰了。
“還有,誰有病?”男人陰著臉問。
思及一番,“我有病,我有病,趁著沒下班我去掛個號,好好看個腦子。”
“那什麼,師兄師嫂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說完施翊拔腿就跑,比兔子還快。
坐在位置上的祖凝捧腹大笑,“他一直這麼好玩嗎?笑死我了!”
榆次北搖頭,“他間接性不正常,你不要搭理他。”
他自然而然走到祖凝身邊,握住她的手指,認真的看。
“我剛剛在屏風後面,一直看到你不停的揉手,要是太疼了,就別老是做。”
“女孩子的手,相當於你們的第二張臉,別的女孩都是嬌生慣養的養著,自從喬卿璇懂事之後我幾乎沒看過她動手做這個。”
“這玩意傷手。”
“是嗎?她送過我一個很精緻的刻章,模樣很獨特,這之前我都以為是她買的。”祖凝有些感慨的說。
想起那段時間,她手指敲鍵盤不是很靈活,見狀她還關心過。
當時她怎麼說的來著。
“沒事,凝姐,手不小心撞到桌子了,養幾天就沒事。”當時的她笑嘻嘻的模樣,一點都不在乎。
“如今自己做了,才知道,鑽心有多疼。”她內心波盪的說。
“那丫頭對你,的確真心,她從小精細養著,眼界高於頭頂,一向很少能真正將誰看到心眼裡去,你大概是第一個。”
“是啊,我很喜歡她,就像她很喜歡我一樣。”祖凝真摯的說。
“凝凝。”
“嗯?怎麼。”
榆次北執起祖凝的手,彎腰虔誠的親了一下。
他眼底聚著些些深意,如潑墨般重。“我知道你是獨立女性。”
“獨立女性不相信,‘我養你’那一套,你不屑,也沒法體現你的個人價值,但我想讓你知道你努力是你的事情,我,我這個人,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屬於你,那是我願意對你負起的責任和幸福感,我也有這個能力能讓我愛的人不為凡塵俗世而擾,你只需開心做自己,能在工作中實現個人價值就好,那些拼了命的事情,應該交給男人去做,女人就該天生矜貴,無憂無慮,我希望這雙手,這一生都能手如柔夷,十指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