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你,沒空。”榆次北毫不客氣的截斷,絲毫沒顧忌到剛剛是自己讓對方直說的。
“喂,榆次北,你看不起誰呢?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不勞而獲的人嗎?”
“你這樣說話我可是要傷心的。”施翊站在那,很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不開森。
“那你就傷心吧,你的傷心,我應該不是很介意吧?”榆副主任復又低下頭接著看病歷。
任憑站在原地瘋狂眨眼,氣呼呼自我消化這個悲傷訊息的施醫生暗自難過。
“你要是有空了,就在SCI上多釋出幾篇文章,做點貢獻,少cos木頭人。”
“???”施翊氣結,“誰cos木頭人了,我這是在用鬱悶表達我的不滿,你沒發現?”
榆次北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沒有,你的不滿,我為什麼要在乎?”
一噎再噎的人,涼涼一笑,“榆次北,我為什麼會和你做朋友?太不可置信了,不對,你怎麼會有朋友?你這麼冷漠的人,就不該有我這麼可愛的朋友。”
碎碎唸的人一直叨叨叨,叨叨叨的叨個不停.
被唸叨煩了的人一記冷眼掃過:“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嘿嘿。”見有戲的人立馬湊近打著商量,“我覺得你這個印章做的很漂亮。”
男人面色一變,施翊立馬憨憨的笑,“不是,我的意思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所以,你能不能教我一下,這個刻章到底是怎麼做的啊?我很好學的,並且比較聰明,你肯定一教我,我就會了。”
男人審度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
施翊搞不懂他在看什麼。
半晌,榆副主任抬手推了一下,鼻樑骨上的眼鏡,欲笑不笑。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收我為徒啊?獅虎~”
他目無表情的面上,忽然扯了一抹興笑。
繞過施翊擋在面前的位置涼涼道:“你擋到我拿資料了,抱歉,你資質不行,我教不了。”
“切,小氣就小氣,你說你是不是怕我學去了你的本事,所以故意藏私。”
隨意對著他扯了一抹笑的榆次北,剃了他一眼滿臉的高貴冷豔風。“哦,隨你怎麼說。”
“有些事情就是強求不了的。”
如今,看到坐在榆次北位置上專心篆刻的祖凝同學,想起當年的不教之仇,施翊同學小心眼的計較。
果然是重色輕友!!!
欲將這筆賬算回來的施翊同學輕手輕腳的從外面走進來。
四處環視一圈,確定榆次北不在,這才敢造次。
榆次北出了名的護短,尤其是眼前這位,跟心肝寶貝似的。
碰不得,說不得。
“魔……”不是,施翊立馬改口,諂媚的笑:“祖凝姐姐,你在幹嘛呢?”
手上動作一抖,祖凝舌尖輕抵了下牙床,維持著這個動作抽空覷了眼來人。
“是你啊,失什麼來著,瞧我這記性,跟失憶了似的。”祖凝狠起來,連自己都吐。
被迫被點名的施同學,臉部抽動,不怎麼自然的笑笑。
“哈哈,姐姐真會開玩笑,不用失憶,我就叫施翊。”
“哦,是失—憶弟弟啊,怎麼啦?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祖女王慢條斯理的問。
這女的並非善茬,是施翊對祖凝的第一映象。
鬼馬精靈,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