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同行,一條路的盡頭,未知的是相同地點,讓他覺得或許他們就是命中註定——榆次北!】
祖凝被嚇了一跳,抿著唇笑,“沒什麼。”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
“那你呢?”榆次北不答反問。
“我?”祖凝搖頭,很誠實的說:“拜訪朋友,你呢?”
“拜訪尊師。”
“哦哦,那順路嗎?我要去。”她指了指不遠處的那棟樓。
榆次北瞥了眼,樂了,“有幸同行。”
兩人並列同行,陽光正好的日子,遇見陽光正好的人,連氣候都變得如此溫馨,祖凝低著頭,心情極好的笑。
看她心情不錯,榆次北撇了她一眼,她有變化,榆次北不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得慢慢來,有些事急不得,也不能急。
她心裡的那根刺不是時間一長就能緩和的,他想要一場同等回饋的真心,不靠感恩,只是愛意。
兩人站在一起什麼也不說,氣氛靜謐的剛剛好。
心虛的人總覺得榆次北知道點什麼 又不知道點什麼,她雙手交織背在身後不停攪擾。
砰砰跳個不停,額間滲起一層細密的薄汗,臉頰緋紅。
總想找點話題聊點什麼的人,心虛四撇。
榆次北覷了她一眼,失笑。
彆扭的狠吶這是,真是個彆扭的小丫頭。
“有話想問?”榆次北笑問。
閒話家常,他主動給她鋪臺階。
“是,你的尊師是?”
“鬱顏清。”他有話必答。
“鬱老是你的尊師?”祖凝稍稍驚訝,傳聞鬱老這個人一向清高自持,年輕那會踏破門檻想要做他弟子的人比比皆是,門庭踏破,他確嫌少收徒。
文人驕傲,一向不為五斗米折腰。
收徒一向有三個規則:“第一沒有資質的不收;第二沒有恆心的人不收;第三品行不正的人不收。”
首先前兩點就擊退了多少人。
眼前這位的確符合鬱老的收徒規則,但顯然她沒想到一個學醫的會對纂刻感興趣?
所以是刀刀相通麼?
見她時不時的撇上一眼,目光灼灼,帶著些些情緒。
“對啊,怎麼?”榆次北走到她外側,有意識的給她遮光。
他一向愛美,又畏熱,連兩棟樓的位置都要打傘,這會額間滲著汗,面色通紅,榆次北跟在她影子旁邊給她擋著光。
祖凝心裡感動,一時間面色更紅,笑得不著痕跡。
“我們雜誌社準備採訪他呢。”